唐焕阳的一口酒还没来得及咽下,突然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于满清连忙抬手帮他顺背,“哎呀,焕阳哥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说……是被南晨川的威吓着了?”
不知道是因为刚才那一通咳嗽,还是因为爽朗的大笑,唐焕阳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没好气地挥开了于满清的手,微眯了眼睛,“小丫头,你到底要做什么?”
关于白真珍的藏匿,就连南晨川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他眼中的疑和探寻让于满清心大好,“陪我去挑订婚的礼服。”
“休想!”唐焕阳利落拒绝,“小清,你现在还小,我觉得你应该和年轻的小伙子谈谈爱、长长见识,没必要死吊在我这棵树上,对吧?”
“不对!”于满清的笑瞬间转化为了愤然,“过了圣诞节我就二十岁了,完全符合国家的法定结婚年龄。”
说着重新用两只爪子抱上了唐焕阳的胳膊,“白芷曦都能在南晨川那棵树上吊死,为什么我不行?”
这样的比较让唐焕阳只觉得头疼,“曦曦单纯,是被南晨川拐骗去的。”
于满清嘟起了小,“那你索也把我拐了啊,我……我也可以单纯一把!”
唐焕阳一面解救回自己的胳膊,一面好言劝解,“你是可以天真烂漫,但我和南晨川不一样啊,我怎么可能做出坑蒙拐骗这种禽的事,再说了……”
他的语重心长还没有抒发完,只见于满清大笑着举起了手机,“既然焕阳哥哥委屈不了,那我只能屈打招了。”
只听这个丫头的手机里完完整整地播放出了他刚才那番信誓旦旦的言论,其中显得最为刺耳的要数他骂南晨川禽的那一段了。
唐焕阳低垂下自己的脑袋,不住地撞向自己放在桌上的胳膊。
什么祸从口出,什么说多必错,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今次算是体会得淋漓了!
于满清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棉城的婚纱店有好几家,我们还有得逛,所以焕阳哥哥最好吃快一点儿。”
于是那天下午,唐爷在于大小姐的迫下连逛了三家婚纱店,每一家耗时均在两个小时到四个小时之间不等,最后若不是南晨川的电话打来,他的审险些陷了麻木的状态。
“南晨川,救救我!”
唐焕阳有气无力的声音让南晨川蹙了眉头,这样的神落在刚吹完头发从浴室出来的白芷曦眼中,只觉得南大爷此刻完全是生人勿进的状态。
可是还没等的手覆上卧室的门把手准备逃离,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迫使僵立在了原地。
南晨川抬手了的头发,在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一面听着唐焕阳不住地吐槽,一面看着白芷曦的眨眼。
当电话那头终于清静下来时,白芷曦已被吻得昏天黑地了。
“南晨川,你还听着没?喂!”
唐焕阳取下手机,看了眼通话状态,当他确认完毕后,又重新将手机覆在了耳边,”话说,你的死亡报告看完了吗?”
本来卧房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即使白芷曦的脑子有些昏沉,但耳朵还是极好使的。
当即推开了南晨川的肩膀,一脸严肃地着他,“谁的死亡报告?是不是关于我母亲的?”
的杯弓蛇影让南晨川停下了亲吻,他无奈叹气,拉着白芷曦在卧室的沙发上落座,并随手打开了扬声,“你在陪于满清逛婚纱店,那谁在调查冯姿的死?”
他话音刚落,跌坐在他怀里的人瞬间直立起。
电话那头是唐焕阳让南晨川放心的解释,但白芷曦的一颗心却因为刚才的消息陷了深深的震惊里。
冯姿死了!
南晨川抬手覆上了的面颊,整个动作显得轻又温和,“唐焕阳,我先提醒你一句,你找去调查的人最好可靠一些,不单是他办事的效率,还有他抗击危险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