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疼爱有加的父亲,幸福满的家庭,还有唯一挚爱的男人,这一切全都是因为的那个好妹妹的出现而通通消失了。
白芷曦从椅子上站起,一瞬不瞬地看着的眼睛,“我从没想过要抢走你的任何东西。”
白芷彤为着的义正言辞大笑出声,“所以呀,我才更加地讨厌和憎恨你。”
原本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得到的一切,但这个人却连争也不用争,就轻松获得,这样的反差最是让难以接。
白芷曦看着满眼的嘲意,轻轻别转开了自己的视线,“你讨厌也好,喜欢也罢,我都不在意,我今天找你来只是想同你谈一笔易。”
公事公办的语气让白芷彤有些意外地上挑了眉梢,“谈生意?你和我?”
又是一阵刺耳的大笑在书房里乍响,白芷曦觉得,的这个姐姐同记忆里的模样本就是南辕北辙。
白芷彤笑着笑着,眼角出了眼泪,“曦曦,我不过是一个人摆布的棋子,我有什么资格同你谈生意?”
的话里全是自嘲的味道,白芷曦很明白,白芷彤说的是背后控的秦家。
缓步上前,抬手按住了白芷彤的肩膀,“和我合作,我可以帮你摆脱掉秦氏的控制。”
白芷彤本想再次大笑,可是当看清白芷曦眼中的认真和坚毅后,慢慢将笑意隐匿了回去,“你真的不是在我面前炫耀你苏醒过来的事实的?”
“我还没有无聊到这种程度。”
眼中的淡漠让白芷彤有些难以置信,“你不怪我给你下药?”
“当然怪。”白芷曦供认不讳,要不是白芷彤的圈套,那的南晨川才不会那样的心痛,更不会为了救醒来那样的波折。
这样的伤害绝对不会原谅。
白芷彤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眼中的不解酝酿了深深的怀疑,“所以你是想借此来报复我?”
白芷曦转过,缓步朝书架走去,“我也不至于这么稚。”
将书脊当做琴键,用五指在上面轻轻敲击,“姐姐还记得我为什么不弹钢琴了吗?”
没有听见后之人的回答,白芷曦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因为你不喜欢。”
白芷彤认为是的出现剥夺了的一切,但实际上是这个姐姐总是抱着害者的心里,侵占着原本属于的所有。
如果真要为着从前的种种分出个一二三的清明,那只怕是一种毫无意义的虚度。
往事不可追忆的意思除了往事难以重现以外,更重要的是过去的事于现在而言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而此刻的白芷曦为了救助的爱人,本没有任何的闲心去计较过往的得失。
白芷曦转过,环手依靠着书架,“我知道你们秦氏一直都很想要回我母亲手里的份,毕竟那些东西也确实是属于你们家的。”
白芷彤轻笑了一声,依然没有开口回应的问题。
故作大方这样的戏码真是老掉牙了。
白芷曦看出眼中的不屑,继续缓声开口,“秦氏份的转赠合同我已让人拟定好了,只要我的孩子平安出世,那么我就可以立即签署。”
这样的条件终于让白芷彤的眼中生出了几分玩味,“曦曦真的舍得送人?”
“我说了,我今天找姐姐来本就是来谈生意的,利益往来,我自然不会白送。”
白芷曦说着抬手,朝门边示意,“所以姐姐现在有兴趣喝杯茶了吗?”
“当然。”
们两人从书房辗转至客厅,当白芷彤在沙发边落座的时候,白芷曦端着茶杯的手了半分。
“我母亲当时去世的时候就是倒在你现在脚边的那个位置的。”
白芷彤为着的话微蹙了眉头,“我从没想过要死。”
从手袋里掏出了那个U盘,轻轻放在了桌面上,“上次在芬兰,我找你出来喝咖啡虽说是为了给你下药,但有关你母亲生前的那些话也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