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让南晨川微眯了眼睛。
他在心里不纳闷,白芷曦的记是什么时候变这么好的?
“南爷?”白芷曦又讨好地轻唤了一声,“你儿子说了,他也想听。”
蹩脚的理由终于让南晨川叹气妥协,他抬起头,觑了一眼白芷曦的笑,“曦曦最好不要事事都打着我儿子的名头行事,到时候吃了亏可别又拽着我的袖子求饶。”
白芷曦有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是为了听冯姿的后续,只能对心中的疑暂不发表,继而吻了吻南晨川凑过来的瓣。
“我记得我在芬兰昏迷的时候,唐焕阳拿了一叠引渡文件,说是有关冯姿和那个赵老板的死,你需要回国接调查。”
可是当时南晨川将文件扬手撕了个碎,并连夜带前往了墨西哥,找到了救助苏醒的解药。
说完后发现南晨川的眼眸里闪现了一丝沉郁,忖度着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里有什么敏词汇,竟引得这个男人产生了不悦?
南晨川没有在意的探究,而是缓声开口,“我让人找到了冯姿的弟弟和姓赵的妹妹,就是你的瑜伽老师,他们出面证实了我的清白。”
白芷曦瞬间恍然大悟,要知道,如果连死者的亲人家属都不予以追究,并出面作证嫌疑犯的清白,那警方也没什么理由再追究下去了。
就说为什么的南晨川会有闲心来做慈善,原来是为着开脱的缘故,这个男人还真是……深谋远虑。
眼中流出的若观火惹得南晨川轻笑出声,“干嘛这么看着我?”
“南晨川,你做事向来都这么滴水不的吗?”
白芷曦自认为自己说的是一句委婉的夸奖,可谁知南晨川却拿起了桌板上的水杯,仰头饮了个干净,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他的神态,都彰显了他心中的不悦。
“怎么了?”
南晨川放下杯子,拉过了白芷曦的手,细致又耐心地把玩着的十手指,“曦曦错了,如果我真的计算得天无,那你会在棉城待着安然待产。”
对此,他心生愧疚。
白芷曦抬起手,覆上了他的面颊,“我一直没敢问你,为什么忽然让我出门坐飞机,你……你现在想说了吗?”
的语气里溢满了小心翼翼的味道,使得南晨川对自己的责备又深了几分。
可能天底下只有他的曦曦才会这么在乎他的喜怒哀乐、一举一动,才会将他的安好看得比一切都重要。
“老唐家和秦氏合谋,同我们南氏开战了。”
白芷曦的手僵在了他的脸上,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呈现出什么样的表才算恰当合宜,但是也知道,无论如何掩饰,依然藏匿不了自己心中的震惊。
“怎么会?焕阳不是遭人绑架了吗?他……”
南晨川低下头,将脸深埋进了白芷曦的肩颈里,“人是老唐家接走的,目的就是我去芬兰。”
当初唐焕阳千里迢迢从澳洲回到棉城,为的就是借着他们南氏的手去打压秦氏。
但可能是因为唐家老爷子的耐心被他玩的花样消耗殆尽了,亦或是对于南氏的帮扶,他们将秦氏的强大看得更为彻底。
生意场上,哪有永远的敌人,亦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只是永恒的利益。
所以唐氏董事长决定亲自出马,星夜兼程地赶到芬兰,恰巧同秦仲勋和白真珍意外地会见。
他们三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对自己的价值明码标价,然后向彼此提供适当的筹码,就这样言笑晏晏地达了一向协议。
秦氏承诺老唐家撤出澳洲的产业,换取的就是以老唐家的长子为饵,使南家的大爷前往芬兰。
而白真珍向秦氏提供了南晨川雨川事务所的老底,换取了自己的平安出逃,并向老唐家承诺,绝不会将秦、唐两家的计划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