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知道那些旧事,正是因为看了爷爷留下的那本日记。
南晨川拉着往客厅走去,“因为挂碍你在芬兰的安好,又事出急,所以日记我只看了三分之二。”
而此刻看来,剩下没有看完的三分之一还藏有极大的。
当时李丽来他的办公室,半是寻死半是求生地将过往的一些事向他吐,他顺着那条线查下去时,却被他的爷爷知晓了。
老人家非但没有阻止,反而给他送来了一大叠资料,当他看完李丽母子在国的生活记录时,曾萌生了一种猜想:那个人到底是白真国手下的人,还是他爷爷的人?
看来一切问题的答案要看完那本日记才能知晓了。
这样私又重要的东西他自然不放心付给外人,当他打电话给唐焕阳的时候,对方意外地没有接通。
见他不悦蹙眉,白芷曦拉过了他的手,“南大爷,现在澳洲才凌晨四点,你但凡儿推己及人一下应该就能明白对方不想接电话的意图吧?”
南晨川却拉开了的爪子,继续拨打着电话。
他要找的人,那还没有找不到的。
果然,当他第二次将电话打过去时,提示音只响了两声,唐焕阳睡意迷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南晨川,你大爷,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唐爷忽然的气换来了南晨川的一声冷笑,“唐焕阳,老唐家的那笔烂账我想我们应该重新算一算,对吗?”
毕竟先前有关白氏易主的计划已彻底泡汤了,原本应该将功赎罪的人丧失了补偿的机会,那么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可还真不是三两句话就能烟消云散的事。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唐焕阳的瞌睡瞬间清醒,连带着心里对于南爷的愧疚也一并苏醒了过来,“您老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小的一定为你鞍前马后!”
这样的低小状让半梦半醒间的于满清破口大骂,“南晨川,你不要欺负我家焕阳哥哥的善良,我告诉你……”
唐焕阳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小娇妻的,不住地对电话那头的人回应着“好”、“知道了”、“一定办妥”之类的话。
当电话挂断后,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小清啊,你老公我可能要动回一趟棉城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