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拉扯让白芷曦蹙起眉头,“姜琛,请你放手!”
说着偏头张了一下前面那个渐行渐远的影,心里对于这样的滞留越发到烦厌,“我说放手,你听不懂吗?”
姜琛看着这个愤怒转过凝视着他的人,即使知道自己的行为已超出了一个同事应该有的关心,但是他却仍然没有放开。
“芷曦,你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吗?”
他看着这个人眼里一闪而过的讶异,角却出了一个有些自嘲的笑,“因为我们太像了,在爱里都卑微得让自己讨厌。”
白芷曦因为他的话慢慢睁大了眼睛,一击即中的觉让的一颗心仿佛被人用刺刀直直地扎,千疮百孔得找不到一完好的地方来躲藏这个事实。
对,讨厌姜琛,讨厌这个男人明知道有老公还对死缠烂打,讨厌他明知道自己不爱他仍然死皮赖脸地追求和示好。
可是白芷曦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重新跌坐回刚才的椅子上,哑然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的眼角就浸出了泪来,当用双手捂住自己脸时,终于让哭声从指间溢出。
姜琛拉过椅子在的边坐下,用手轻轻拍着的后背,并抬手示意服务生再端来一杯矿泉水。
白芷曦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当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临桌的客人都已换了一波。
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同一个野鬼没什么区别,于是将脖子上的围巾缠绕到自己的头上,并用墨镜挡住了自己红肿的眼睛,这样的装扮活像一个穆斯林人。
从墨镜里看见对面的姜琛低着头,但却不时用余探查着脸上的神,同探寻南晨川表时的动作如出一辙,这样的巧合让苦笑了一声。
虽然现在把自己的一张脸裹得不风,但是姜琛在听见的笑声后,大着胆子抬起头来,“你……好些了吗?”
白芷曦单手拿起椅子上的东西,慢慢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怎么可能会好些了?我的绪只会越来越糟糕。”
毕竟南晨川那个男人绝对会将离婚的事坚持到底。
看着对面那个因为的话而重新垂下头的男人,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介于我们两个这种难兄难弟的关系,喝一杯?”
这样的提议让姜琛喜出外,“我知道罗马的一家酒吧特别好,711!”
“711!”
异口同声的回答让两个人相视而笑。
年之间的矛盾再深刻也不会有多长久,因为他们已失去了小孩子那原始的爱憎分明,所剩下的不过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礼貌应对。
至白芷曦提议喝酒的举动是出于这样的礼节,但接的姜琛却觉得是两个人关系有所进展的开始。
出租车司机在接过后这个亚裔男人的又一张欧元后,疑的神在他的眼睛里蔓延得更加宽广,为什么这个英俊的男人坐在车里并不说他要去的地方,而是一直注视着窗外呢?
南晨川看着终于从那个座位上离开的两个人,食指不停地在车扶手的地方轻轻敲击,他口袋里电话响起时,他看见那两个人上了一辆出租车。
他转头用意大利语对司机说了一句“跟上那辆车”的同时按下了手机的通话键,“说话。”
华晨看着手里的报告数据,讲明了拉斐尔画廊的进权需要特别份的人士才可以有,或者是罗马本地的行程安排机构才可以预定。
而且游客的预定必须在一个月以前才会被那个机构接收,所以如果此时想要贸然进到画廊里面的可能几乎为零。
南晨川看着前面那辆出租车停下的位置,然后将车费递给了司机,“把那家机构的所有信息以报表的形式发送到我的手机上,记住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