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晨川着的神很温和,连带着抚脑袋的动作也显得温细致,“是的,我很肯定,你是我的曦曦无疑。”
“可是……”米千的神里满是急促,像是一个犯错后又不知自己错在哪里的孩子,“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的脑子里所有的记忆只有关于米家的一切。”
米家所住的房子,米家的那些亲人,甚至可以清晰地回忆起,小时候,在米家花园棕榈树上的放肆。
但就是这样清晰无比、确信无疑的场景,在此刻看来,完全就像是一个过于真实的梦境,而梦再真,也往往都是假的。
南晨川从的怀里接过了南易,扬声让蔡管家带着小家伙去院子里玩耍,而他则是陪着米千坐在了客厅里。
印象中,他的曦曦从没有过这样的彷徨和茫然,这种时刻他需要的就是倾心的陪伴。还好此刻的他早已备足够深厚的耐心。
“曦曦,我一定会让你将过往的一切全部想起来。”
额头上落下的吻让米千抓住了最后的温存,对于和南晨川的合,表出了从没有过的急迫。很需要,需要用一些外在的方式来确认的存在。
无论是米千也好,还是那个所谓的白芷曦,发现,只要有南晨川在的边,可以获得一种最原始的安全。而加深这种的方式就是更加贴合的体进。
南晨川察觉到了的意图,他笑得一脸的从容,“确定不用先吃午餐?”
“你就是我的午餐。”米千环手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动彰显得淋漓。
南晨川抱着进到了卧房里,房门关合的刹那,他就将米千抵在了门扉上,伴着拐杖跌落的声响,他们两人的缠绵在房彻底地弥散开去。
因为天气逐渐炎热的缘故,两人不多会儿就沁出了一层薄汗。
米千汗涔涔的皮肤上游移着的是南晨川的手掌,同样的滚烫让觉得和架在上的男人难舍难分。
“南晨川,我的名字。”的话带着浓重的呼吸,从齿间溢出。
“你想听哪一个?”南晨川在故意逗。
米千为着他不合时宜的问题,狠狠地咬在了他的瓣上,以示报复。但因为纵的缘故,没控制好自己牙齿的力道,因而在南晨川的瓣上留下了一个带着齿痕的印子。
的心里瞬间又为着自己的顽皮生出了满心的懊恼,当的舌尖舐上南晨川瓣上的牙印时,可以明显地知到,这个男人对的爱愈发地深邃了。
“曦曦。”南晨川的声音染上了夏日午后的慵懒和,像是在轻声唤醒一个梦中的公主。
“再。”米千觉得自己要哭了,是那种终于有了归属的喜悦。
原来,对于“白芷曦”这个名字,怀抱着的强烈不是厌恶,也不是嫌弃,而是一种悉到本不用刻意提起的深谙。
“曦曦,曦曦……”南晨川满足了所有的要求。
米千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艳阳高照已变为了晚景夕阳。
用两只手了自己的面颊,好以此让自己过于酸软的四肢百骸恢复些许的知觉。当掀开上的被子时,意外地发现竟穿着一条丝质的睡。
一个同你欢爱后还记得帮你妥帖穿好服的男人,米千真是爱煞了这样的南晨川。
忽然很好奇,那个男人以前是什么样子的?还有……他的小时候呢?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或许就会在心底生出这种本能的贪,你会想知道他,了解他,进他,单单体的契合是不够的,你还想探知到他里的灵魂。
而此时的米千对于南晨川就怀着这样强烈的求知。
“南晨川!”大了一声,声音里溢满了急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