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晨川这突如其来的飞醋让米千有些哭笑不得,“南大爷,那是我大哥,你可不许在这个时候同我闹脾气啊。”
没有听见电话那头的回答,米千深深叹了一口气,“你在哪里?”
“你要来见我?”南晨川的语气里是怎么都隐藏不住的欢喜。
米千故意同他唱反调,“谁说要来见你了!我只是随口一问。”说完后强忍着笑意。
“白芷曦!”南晨川是真的怒了,是那种被人戏弄后又无能为力的恼怒。
“好了好了。”米千不敢同他开玩笑了,因为发现,南晨川的幽默细胞都被他一筋的霸道蚕食得分毫不剩,“把地址发送到我的手机上。”
南晨川这才慢慢舒缓了眉梢眼角的不悦,“想吃什么?”
“都好。”米千轻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南晨川,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想让我手底下的人找你的大哥?”南晨川扬眉开了口。
米千为着他准无误地了然讪笑了两声,“我知道我们南爷神通广大,没什么事难得倒你的,对吧?”
不遗余力的奉承让南晨川也笑了,“所以我们曦曦肯屈尊来见我,其实是在向我提前预支报酬啰?”
“怎么会!”米千心虚地否认着他的猜想,“我就是想你才来见你的。”这么蹩脚的借口,连自己说完也不相信,何况是明无比的南晨川。
叹了口气,只能选择如实相告,“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可以帮我的人。”
“曦曦,我明白的。”南晨川的声音放缓了下来,半是安半是劝解,“你能想到我,我很高兴。我等着你来。”
米千为着他的体贴微酸了鼻尖,但是好在的失态没有在电话里面彰显,“好。”
发现,在南晨川面前的脆弱得不堪一击,究其本,应该在这个男人面前,觉得自己有着最强大的保护,所以也就用不着自己的坚强了。
那是依赖,也是信任。一个人能将自己最软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另一个人的面前,需要的不单单是信心,还有足够的勇气。
的车在半小时后抵达了南晨川的住宅,下车后让司机先行离开,“到时候有人会送我回家。”
可能是南晨川一早告知了底下人的到来,别墅的大门是敞开的。从门口进后是一条小径,曲折有致,两旁种植的花木在夜中散发着睡后的香气。
借着院子里昏暗不明的石灯,隐约看出这栋房子是英国民时期的建筑风格,室的灯火通明像是一种带着暗示的邀约,等候的到临。
可是不知道,此刻眼见的好会被之后目睹的一幕毁坏得面目全非。
“南晨川?”进屋后轻唤了一声,偌大的房子里几乎可以听见的回声,如此的静默是因为没有任何人向回应。
的眉头已蹙了起来,在目之所及之,连一个服务的佣人都没有。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拿出手机,正准备给南晨川打一个电话,忽然听见上传来了重坠地的声响。
的心已高悬了起来,有一种惴惴不安的忐忑,当的脚踩在木质的梯上时,安着自己的胡思乱想,那个男人指不定是给准备了一个天大的惊喜呢!
这么一想,周遭的怪异显得是那样的通达理。当的手覆上刚才声音传出的房门时,一声妩的娇笑从门间溢出,“讨厌!”
房门被嚯然打开,屋的灯带着几分橙黄的暖意,使得躺在丝质被面上的两个人是那样的不堪目。
“你们在做什么?”的话几乎是从牙间挤出来的。
听见门口的声音,覆在温实膛上的郎闲闲抬眸,“嘘——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声音里着几分动后的慵懒,米千这才发现,这个人同的眉眼长得是那样的相似。但仅是相似而已,没有和白芷曦那样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