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知道,要不是这间病房里有他妈罩着,他的小屁早就在米家爷的五指山下开了花!
沙发呈现出的和乐融融让白芷曦心颇好地笑纳了自家老公喂进里的橘子,至可以肯定,儿子对于这个舅舅,还是相当喜欢的。
忽然,想到了一件颇为重要的事,“大哥,你说好要送给小易的礼呢?堂堂米家大爷,耍赖可就不好了。”
因为里还有橘子的缘故,使得的一句话说得嘟嘟囔囔的,不过这样的语气更显的不满。
在白芷曦看来,坚持让大哥送礼,那不单是一份心意的表达,更有一种仪式的承认。至南易在以后的岁月里,当他回忆起他这个舅舅时,有可以依傍的凭据。
对于缺失记忆的白芷曦而言,这个环节,重要得不可或缺。因为失去过,所以才懂得什么尤为珍贵。
米宁本就被他怀里将他的胡子玩得不亦乐乎的小人耗尽了为数不多的耐心,此刻又被白芷曦的话一激,他强行按捺下去的火气瞬间呈现出火山式地喷发。
他把南易往沙发上一靠,倏地一下站立起,“曦曦,你居然还敢同我提礼?我没有找人来把这个倒霉孩子揍一顿已算万幸!”
他说着,将眼中的凶向了南晨川的背脊,“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连自己的俘虏都看顾不好的男人,曦曦,我不知道你看上了他什么?”
那个他,自然指的是南晨川了。
南大爷将最后一瓣橘子喂进自家老婆的里后,还不忘宽似的冲笑一笑。那意思是在说,给他一点儿时间,他马上解决干净。
他拿起床头的纸巾,了手,侧头回时,一瞬不瞬地迎上了米宁的目。
与人对峙,首要不能失去的就是气势。
“倒打一把的话我听得多了,不过像米爷这样厚无耻的,我还是头一遭见识到。”南晨川丢开纸巾后,从椅子里站了起来,“米宁,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无论是我的人还是我的事,都不需要你来手,明白?”
“南晨川!”米宁步上前后一把拽住了他的领,“敢问当初是谁在东南亚,信誓旦旦地求我一同回棉城护好曦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