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海叹了一口气,“那时白真国的原配妻子,也就是彤儿的母亲,才逝世一月不到,但白真国却想在那时急急迎娶林芳,也就是曦曦的母亲。”
林芳自然是不允的,尽管和白真国两相悦,但为着人理,极不愿在丧期里主白家。不是因为不吉利,只是觉得不合适。
“而林芳一向视你父亲为大哥,对于他的话,没有不听从的。”王国海的眼神向了窗外,夏日景里的日头好似将他带回了十多年前。
他初见肖玉蕊的时候也是一个盛夏,那时穿着一的红,但带给人的觉却不是如火般的燥热,而是魄人心神的妖艳。
那时那个十八岁的还不这个名字,而李蕊。
南毅年在收了白真国送来的这个礼后,当即转手送到了他的手里,为的就是想缓和他们南家和王家的关系,并正是让他接纳他这个南家的婿。
“其实对于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而言,和财势已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了,可是……”
可是他原想潇洒离开,着红的却上前拉住了他的手,“他们说如果你不要我,我就没有价值了。”而一个没有价值的人会是什么下场,王国海太明白了。
不知是因为心中的不忍而泛起的恻隐之心,还是因为他对这个模样可人的本就有好,他用自己皱的手掌慢慢回握过了那只净白的手。
“带你离开前我必须要提醒你,你将在我边挥霍掉你人生中最好的年华,即使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你也要跟着我?”
大胆地扬起头,一瞬不瞬地他的眼里,没有启说些什么,只是简单地轻轻点头。
但是就在点头应允的那一刻,王国海从的眼睛里看见了他自己,不过不是满头华发的他,而是那个依旧年轻的自己。他为此心动了,整整十年之久。
历史上,总爱有国家选择和亲政策去稳定边疆局势,换得一方的太平。那是因为为政者很清楚,一个艳的子可以发挥的作用不亚于一支军队。
王、南两家的关系缓和后,南毅年相当的满意,于是他践行了当初对白真国的承诺,那就是劝服林芳,嫁白家。
那个时候,林芳的手里握有秦氏三分之二的份,而这对于白氏的发展和崛起产生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真是一出彩绝的好戏。”南晨川轻轻鼓掌,但他的眼中却溢着与之截然相反的轻蔑。
白真国那样心机深沉的男人竟会有着白芷曦那样单纯的儿,南晨川不得不承认,那完全就是个奇迹。
“晨川。”王国海再次向了自己的这个外孙,“外公再一次恳求你,放过玉蕊,有难言的苦衷。”
毕竟当年,姐姐若不是为着的缘故,自然不会甘心在白真国的摆布下唯命是从,所以这份恩,为妹妹的是怎么都要还上的。
南晨川从座椅里站了起来,微微向老人家欠了欠,“有关人命的分寸,我自会拿妥当,还请外公放心。”
牵连无辜一向不是他的做派,但是……有罪之人,他也定不会轻饶。所以一切还是得端看他家曦曦的安好。
南易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了。南晨川自和自家外公谈话后,一直在小家伙的屋守候着,没有离开半步。
他将南易睡的模样录下了一个小视频,因为他想着,他的曦曦是惯爱看孩子睡觉的了。
“爸爸。”南易用手了自己惺忪的睡眼,还大大咧咧地打了一个哈欠,“你还生气吗?”
南晨川帮他提裤子的手微微一顿,忽然响起了刚才在车上的失态。他笑着抬手了小人的脑袋,“没有了。”
南易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我想妈妈以后会听话的,你不要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