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过暑假,他们在南家的别墅待了一个月,但在那一个月里,他们每天坚持不懈的一项活动就是钓鱼。
不过自那场比赛后,白芷曦的鱼桶却再也没有空过,每次南晨川得第一,都是稳稳的第二。的钓鱼技术自然达不到那样的标准,不过……却是开了外挂。
“我还以为是焕阳卖给我的好。”笑了。
“什么?”南晨川的眉头蹙起来了,“我钓了一个月的鱼,曦曦的激全被唐焕阳那个家伙捞去了!”
“你又不说,我哪里知道!”白芷曦还在同他演戏,“原来是我们南爷啊!”
“当然是我,你个笨蛋!”南晨川是有些气了,“像那种作弊的事我从没有干过,要不是为着你……”
他的上又覆上了白芷曦的香软,将他的抱怨吃得一干二净。
“我知道是你。”白芷曦的呼吸开始变急了,“我开心得不得了。”
所有人都以为,因为南晨川的那一通狠骂,那个假期过得憋屈又难,但只有自己知道,在人前的默然无声,不过是不想他们察觉到心中抑制不住的欢喜。
南晨川专属的好意,每天在睡梦中都是挂着笑意的。
针织衫里的松了盘扣,取而代之的是南晨川的轻抚,“下了,好不好?”他在。
白芷曦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抱我下去。”在撒娇,更主要的是,觉得自己此刻本走不动道。
“乐意之至。”南晨川笑着将从藤椅里抱起,许是刚才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太久了的缘故,他的胳膊上留下了藤条的印子。
白芷曦在床上的时候,故意用舌尖去那个地方,逗得他直笑,“曦曦,于家丫头今晚上倒是说了句中肯的话。”
“难得听你夸!”白芷曦来了兴致,挑眉看着他,“什么话?”
“我南晨川欠你白芷曦的还多着呢!”他这话是笑着说出来的,满眼的里是满满的宠溺。
白芷曦侧了头,用脸贴着他的口,可是不一会儿,温润的体就从的眼眶里流到了南晨川的上。
“反正余生还有这么长,南爷就慢慢还吧!”
“好呀。”南晨川任泛滥着满心的动,“我的余生都给曦曦还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