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晨川好似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他们只是随意挑了一个闲暇的傍晚时,晚饭后出门一起去买了一些日用品,平常,琐碎,却温馨得人想要流泪。
抢着想要付钱,南晨川的一记眼风向来,只能识趣地将银行卡收了回去。
其实为他花钱,很乐意的。
送他回到酒店,白芷曦在大门停下了脚步,“那我就先回学校了,你明天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开车送你去火车站。”将手里提着的纸袋递到了南晨川的面前。
谁知,对面站着的男人一把拉过了的手,将直直地往电梯里带去,“你让我留下的,自然要照顾我到天明。”
白芷曦大窘,随着上升的电梯层,的一颗心越跳越急,直到房门打开,灯亮起,依旧有些不知所措。
南晨川却自顾自地往卫生间走去,“把买的东西给我拿出来。”
伴着浴室里“哗啦”的水声,白芷曦发现镜中的自己一张脸越来越红,就连的呼吸都带上了灼人的温度。
屋只有一张床,留在这儿,那待会儿和南晨川要怎么睡?
“曦曦,巾!”
“哦,来了。”白芷曦将洗净的巾拿到了浴室的门边,一只湿漉漉的手举在门口,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
巾是白的,南晨川完脸后,忽然看见上面氤氲着一团红浅浅的印子。明显是碘伏溶,他一个心急,也没顾得上穿服这档子事,拉了门就冲白芷曦咆哮道:“不是你不要水吗?”
白芷曦仓促转,倏地一下就对上了南晨川的一丝不挂,局促得连视线往何搁放都不知道了,“你……你的服!”
南晨川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他一把抓下了墙上挂着的浴袍,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罩了个严实,“把手给我。”
白芷曦手上的伤口又被仔仔细细地包扎了一遍,比起碘伏溶的红,白芷曦的一张脸红得更为彻底。
南晨川止洗澡,以防伤口再度染。白芷曦拗不过,只能在浴室里接了南晨川一遍又一遍递到门边的帕子,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体了个遍。
帕子是南晨川的,不知道用了,这个男人明早要怎么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