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曦的脚步忽然就顿住了,看着他,眼中净是狐疑之,“我至今也没有想明白,你那天为什么非要我留下在那酒店和你同住?”
南晨川竟鲜地避开了同观的视线,“这么久的事了,我哪里还记得!”他松了白芷曦的手,三两步上前,同驯养麋鹿的工作人员进行着拉载的涉。
他母亲的墓碑位于松林深,非得坐雪橇进不可,否则寸步难行。
坐上雪橇后,白芷曦却不打算放过他,揪着南晨川的手,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们南爷一向自诩记忆高超,今天怎么连一次爱丁堡的住宿之旅都记不住了啊?”
“你以为我是你啊!那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我记着做什么?”南晨川拉下不安分的手,顺势将脑袋上戴着的帽子一并压了个严实,功挡住了那一双探寻的眸子。
抵达墓碑前,花岗岩的石碑被白雪埋了大半截。
好在南晨川出发前,一早同驾雪橇的芬兰人借了铲子,此刻正派得上用场,白芷曦知道,这个男人对此早有。
清了雪,墓碑的原貌渐渐呈现,而碑顶上放着的正是两个十字架。
去年白芷曦因为下落不明,所以并没有机会前来祭拜,但饶是这样,南晨川却依旧没有忘记,并将那份儿一并代劳了。
踮脚为南晨川取下了他脖子上的十字架,凑到边,亲吻了一下,这是南晨川祭拜时的习惯,印象深刻。
可还没等将项链递回去,一个吻顺势落在了十字架的另一侧,那样薄的水晶,自然阻挡不住南晨川的瓣。
对于他的放肆生出了满心的嗔怪,可是抵不住他舌尖的缠绵,最后若不是那枚十字架落到了地上,南晨川的这个吻依旧不会停下。
“当着阿姨的面还这样不知,南晨川,你的脸呢!”白芷曦用手指轻扫着十字架上残留的白雪,一张红脸蛋同这雪景形了强烈的对比。
南晨川笑着接过了手里的项链,凑到边深吻了一下,然后抬手将它放到了墓碑上,“曦曦,我妈看到我宝贝你的样子,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骂我呢?”
“胡说!”白芷曦噘着,将提前准备好的新十字架挂上了他的脖子,在他抬头的瞬间,用两只爪子环上了他的脖子,“南晨川,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