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电话挂断的声音，小助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零晨一点的电话让他不得不靠一杯冰水来醒神，但让他疑的是，他老板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而印象中这个人从来没有累倒的时候，除了……这位大爷的母亲去世的那一日。
华晨重新关上了房间的灯，尽管他已没有了睡意，但是他仍然强迫自己在黑暗里闭上了眼睛，因为有些事每回忆一次，都会让人觉得撕心裂肺。
南晨川坐到车上的时候，发现车里仍然残留着许的苦艾酒的味道。
而这样迷离的酒香像巫师的魔咒，让他的思绪不自主地回想起今天在那个办公室里的人。
“白芷曦回南城公馆了吗？”
司机在听见这声问询后，小心开口，“太太应该是回白家了。”
应该这两个字让南晨川倒酒的手微微一顿，“人不是你送回去的？”
“我看到是太太的一位男朋友……”司机没有说完的话因为玻璃碎裂的声音而打断，他立即识趣地闭上了自己的。
南晨川看着这凌晨显得略微空旷的街道，心里涌起的寒意让棉城的寒冬都无法企及。
通信号灯的停靠让他看到了街边一个悉的影，他心里有一个想法一闪而过，接着他微勾了角。
他让司机将车朝那个人开过去后，打开车门走到了外面，当他准确无误地拉住那个人的胳膊时，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跟我回家？”
“家？”冯姿听见这个字觉得陌生又遥远，“我没有家。”
说完笑着将头靠在南晨川的怀里，脸颊传来的温暖让觉得迷。
可却知道，这个男人的爱奢侈又矜贵。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利用我不过是为了向那个人证明你有多讨厌。”
说着从这个男人的怀里慢慢站直，直直地他的眼里，“或许你更是在向自己证明，你爱的人不是。”
南晨川看着后酒吧闪烁的彩灯，神却显得有些深邃，“你喝醉了。”
冯姿因为他的话大笑出声，“南大爷，就像一个人是很难喝醉的一样，若是你爱上了一个人，也是很难骗过自己的。”
南晨川将冯姿带回南城公馆后，特地将安置在了白芷曦的房间。
他将手里的照片拍好后直接用邮件发送到了白芷曦的邮箱，而他很期待那个人看到后的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