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vivi在搀扶住的胳膊后,好心询问是不是不舒服?
白芷曦轻轻摇头,“可能有一点儿冒,没关系的。”
vivi却是很着急,“曦姐,你在莫斯科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你有些不对劲儿,不然同上面请个假,你就在芬兰好好待几天。”
白芷曦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从驾驶舱走出来的姜琛已递过来了一板冒药到的手里,“至吃些药。”
姜琛见不收,于是转而递给了边上的vivi,然后拿着自己的行李走出了廊桥。
这一次,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死缠烂打,非揪着白芷曦接他的关心和好意。
白芷曦就着飞机上的温水吃了药,看着手里剩下的药盒,眉头微蹙。
有些好意怕接得多了就容易为一种习惯,久而久之自然会造一些误会,而不屑也不想得到这样的结果。
于是在拉出壁柜里的垃圾箱后将剩下的药都丢了进去,没有一丝多余的留。
当走出机场后,当地时间还是凌晨三点,因为这些日子需要连飞芬兰,所以预定的酒店就在机场的附近。
邮件的提示音在包响起,将行李从推车上取下来后,一面拿出手机,一面同机场的工作人员点头致意。
信息是妈妈发来的,让下飞机后立即打个电话回去,无论什么时间。
的世界时钟显示此时的北京时间是早上十点,想来的母亲应该在医院或者花园,于是拨通了电话。
因为靠近北极圈,芬兰的冬天很冷,但天空中的星星却显得格外的明亮。
本来仰着头,心极好地欣赏着机场上方的天空,但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叹息后,握住电话的手本能地抓,“妈?”
林芳将一颗苹果递到了自己的儿子手里,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先玩着。
然后起走到了窗边,低头看着院落里的冬青,“果果因为没有齐择校费,对方不允许继续就读,曦曦,为什么我们的银行账户会被冻结?”
白芷曦瞬间想明白了这里面的因果关联,这是南晨川那个男人赤的报复!
在电话里先安抚了一番自己母亲的绪,让不用着急,然后在挂断电话的同时,拨通了另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