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曦还没等他数完“二”就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因为完全知道这个男人让屁开花的言论绝不是危言耸听。
但这次改为拉着南晨川的帽子,揪着那上面的貂,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后,“你到底又怎么了?”
忽然,前面的人猛地停下了脚步,使得一个没留神就撞了上去。
一面着自己的脑袋,一面正要解释刚才的不小心,但是脸颊上乍响的耳让呆愣在了原地。
南晨川看着低垂的眼眸,冷笑了一声,“亏你的钱夹里还能放着彤儿的照片,白芷曦,你真让我恶心!”
他说完正准备离开,但发现下的摆被后的人一把拉住。
他微微偏转过头,一双眼睛里是比这积雪还要寒彻的冷意,“还没被我打够吗?如果还想再要一掌,我全你!”
可是还没等他扬起的手在这个人的脸上落下,他的脸上却响起了一个掌,
他死命地盯着眼前这个人,想看看是什么胆子让如此胆大妄为。
可是当他发现白芷曦眼里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后,一颗心瞬间烦躁无比。
该死,这个人又来装可怜了!
白芷曦看着他眼睛里藏匿的满腔怒火,颤抖着声音,“敢问南家大爷,我又做错了什么?”
南晨川偏转过头,要是再让他看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抬手把这个人脸上的眼泪干。
“彤儿病危,医生说有人故意下药在的输瓶里,而在这之前除了我只有你进过那间病房,所以……”
“所以你就查也没查,理所当然地就认为是我?”
白芷曦的话近乎于歇斯底里地咆哮,使得周围过他们边的人大都纷纷侧目观。
南晨川一把拽过了的围巾,慢慢地低下头,“还需要怎么查?你和你妈从小是怎么对彤儿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他说完这话后,将前的人猛地向后推离,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而白芷曦觉得刚才听到了此生最为可笑的一个笑话,因为敢着自己的良心起誓,除了喜欢南晨川这件事以外,再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白芷彤的事。
倒是应该问问,南晨川听到的版本到底是怎样的。
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此刻因为心里的焦急而顾不上去看头顶闪烁着的北极。
“妈,钱我已给你打过来了,你赶将果果的择校费和爸的住院费了,白家资产的事我再想想办法。”
挂断电话后,抬手招停了一辆出租车,可当关门坐上车时,第一关心的居然是南晨川那个男人没有钱打车回酒店。
抬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被那个男人扇了一掌,居然还在担心他手疼,这样的痴让觉得可耻又愤恨。
开车的司机本来在后视镜里有些诧异这个东方人的行为,不过在听到的请求和看到递到手里的车费后,他点头称好。
于是他们的车从圣诞老人村的郊外一路开回市区的路上,两个人都过窗户寻找着一个穿黑羽绒服的男人。
后的喇叭声和晃眼的灯让南晨川蹙着眉头,他本想转破口大骂这个司机,但在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后,他的咒骂瞬间卡在了咙里。
那个人的眼睛又红又肿,一看就是大哭过后的样子,噘起的不知是不是想他的名字,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偏头又打量了一眼开车的司机,然后三两步就走到了白芷曦的边,在将重新推进车后,他也弯腰坐了进去。
出租车又重新飞速地在公路上开了起来,而白芷曦可以清晰地到这个男人上散发出的寒意。
抬手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后,沉着一张脸扔到了边上南晨川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