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看着眼前这个呆愣在原地的东方人,在确定真的不会掏出小费后,他只能收回自己的手,正准备推着餐车离开。
可还没等他的手搭上餐车的扶手,就看见他原本放在餐桌上的盘子又被这个人原封不动地递了回来,而盘子边还放着好几张大面值的欧元。
白芷曦盯着这个服务生的眼睛,神严肃,“只要你能帮我查到那个男人的去向,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的声音轻得足够勾人,使得对面站着的服务生有些沉醉地咽了一口唾沫,“乐意效劳。”
看着重新合上的房门,白芷曦一面收拾着行李,一面琢磨着南晨川可能会去的地方。
因为知道酒店为了客人出行方便,一般替住客代的出租车都是和酒店有运营关联的,所以只要查阅到南晨川离开时所的那辆出租车电话,那么就一定可以知道那个男人的目的地。
毕竟一个在芬兰的中国男人,辨识度还是很高的,尤其是像南晨川那种长相的男人,无论男老,只要见过一面应该都很难忘记。
门铃再次响起的时候,白芷曦几乎是冲到门口打开房门的。
可当看清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着气的老人时,眸子里的欣喜瞬间隐没了下去,“你怎么到罗瓦涅米来了?”
剩下没说的一句自然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姜琛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仰着头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见好像没有伤,终于松下了一口气。
白芷曦正要告诉这个人准备离开了,可还没等的话说出口,对面的人一把将抱在了怀里。
“吓死我了。”
姜琛的声音很轻,满了小心,也夹杂着喜悦,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欣。
白芷曦死命推攘着这个男人的肩膀,“姜琛,你赶给我放开,不然……”
的话还没有说完,下一秒搂住的男人就松开了那个拥抱,但是对方的脸上却挂着一个笑。
姜琛的笑和南晨川的不同,前一个是如同六七月盛夏里的骄阳,让人觉得刺眼又难以直视。
而后一个像冬天里的暖阳,即使挂在天上一整日,也让人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
可是白芷曦却偏爱后一个更多一些,这个可能就是人的偏心。
“姜琛,我不喜欢你,所以请你把你的好意施展到别的人上,我不需要。”
说完正准备扬手关门,但房门的把手却被对面的人握得死死的。
姜琛没有因为的话生气或是苦恼,整张脸上都挂着一个和煦的笑,“芷曦,就像我不能要求你不喜欢南晨川一样,你也不能要求我不喜欢你,毕竟这是我的权利。”
“你同我讲权利?可是姜先生,你行使权力的同时已妨碍到了我的利益,所以我恳请你注意分寸。”
白芷曦厉声说完后挥开了他搭在房门上的手,转的同时大力地关上了木门。
姜琛看着眼前这扇关合的房门,他低头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人没事儿,你们不用来了。”
他挂断电话后又重新敲了敲门,“芷曦,我走了,如果你要找南晨川,他应该在飞往赫尔辛基的飞机上。”
还没等他转朝电梯走去,后的门终于重新打开,不过这次那个人的手上还多出了一个行李箱。
白芷曦尽量让自己的视线避开眼前这个男人一双含笑的眼睛,“消息可靠?”
姜琛笑着接过了手里的箱子,轻轻点头,“百分之百可靠,我的车就在酒店外面,要不然送你一程,刚好可以赶上下一趟飞莫斯科的飞机。”
而莫斯科有回棉城的直飞航班。
这种时候白芷曦也不愿矫同这个人客气,“算我欠你个人,放心,我一定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