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接过对方递到手里的酒杯时，转头向了正在和马德里市民一起观看斗牛比赛的白芷曦。
这个人的神显得很投，有一种在看六合彩公布幸运数字时的张，而这样的专注却让他上扬了角。
“没想到你从小弱不拉几的样子还有胆量看这么腥的场面。”
他话里的看不起让白芷曦收回了自己挂在电视机屏幕上的视线，端过了一杯放在桌上的酒，微微扬起了自己的下。
“这乡随俗，海明威和佛朗哥都会看斗牛表演，这是西班牙的传统。”
说完正要仰头喝酒，但手腕却被对面的南晨川一把钳住，接着这个男人就着的手，仰头喝尽了杯子里深红的酒酿。
“一个是开枪自杀的神病患者，另一个是西班牙的独裁者，白芷曦，我看你这么不正常，原来跟风追随的都是些这种人！”
讽刺归讽刺，过于甜腻的口和刮咙的火辣让南晨川倒吸了一口气，下一秒他扬手就夺过了白芷曦手里空了的酒杯，“我的酒，有你喝的份儿吗？”
如此小气又斤斤计较的做法让白芷曦愤愤地了自己的鼻子，于是乎扬声又给自己重新了一杯。
果然，一个人没有钱是万万行不通的，否则无论做什么事，都要看对方的脸。
可是在酒保端着酒走到面前时，南晨川出两张钞票后就将酒钱拍在了桌上，任如何惊呼就是不停下往大门走去的脚步。
等他们两个人走到门外时，白芷曦举起被拉着的胳膊，深深叹气，“提议来喝酒的人是你，不让我喝酒的人也是你，南晨川，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人！”
夹杂着火药味儿的话让南晨川微眯了眼睛，“好呀，想喝酒是吗？我让你喝个够！”
他本来是觉得刚才的那杯酒不怎么好喝才没让这个人喝的，没想到这样的好心倒是了白芷曦怨怼他的借口。
于是他转将后的人重新带回了刚才的酒吧里，然后沉着一双眸子让酒保将酒馆里最烈的酒全部摆出来。
白芷曦看着被酒保陈列在眼前的清一玻璃酒杯，有些怯场地咽了一口唾沫，“南晨川，天好像也不早了，要不然我们回去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