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整个人一抖。我有些害怕会把玻璃杯摔下去,但是的手拿的很稳,面无表地转过看着我们。
“我没有在做什么,叶先生。”王文死鸭子,依旧倔强的说,“我只是在打理花朵。”
“我们都看见了,你刚刚就是在我的杯子里放了一些什么东西。”我愤怒地走过去质问,想到我这些天了这么多的罪,想到我的免疫系统居然会遭到了破坏,我就一阵气愤,现在是想害我死,“你是在我的杯子里放了一些什么东西?”
“我只是在给如意姐杯子而已,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误解我?”王文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们,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眼泪,“我们明明不是互相信任的吗?为什么你们现在这么怀疑我?你们是不是随便听信别人的坏话了?”
我怒极反笑,双手环静静的注视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还在狡辩吗?”凯威这下也生气了,我明白他怒到了极点,才会出这样平静却又暗含深意的表,“还想继续做什么不好的事。”
“我可什么都没有放。”王文这下似乎完全变了另一个样子。满脸冷漠地看着我们,“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证据?”凯威轻笑了一声对说,挑衅一般地举起了自己的手机,示意最好老老实实的代,“你最好好好看清楚吧。”
“录像了又怎样?你们怎么能证明我就一定是投毒了呢?”王文丝毫不畏惧,“你们怎么证明我就一定在里边儿放的是毒药呢?”
“这些话你还是到警察局再说吧。”凯威面无表的对说,“到警局里如果你还能这么能说会道的,你就可以出来了。”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私自让我去警察局?我清清白白一个孩子凭什么被你们这样诬陷?”王文心有不甘,像个疯子一般的大吼大起来,“别想了,我绝对不会去那里的。”
凯威虽然已四十多岁了,但是他的体力依旧不比一些年轻人差,他直接把王文的双手反剪在的后,把直接带到了车子里。
一路上王文还在哭喊着踢着椅子背,我觉得有些不耐烦,但头依旧觉得很难,也懒得搭理,只是让不要那么聒噪:“闭。”
“我一个清白的小姑娘,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去警察局任你们诬陷?”王文哭喊着问我,仿佛了天大的委屈,“你们这样是诬陷,我要到法院告你们!”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冷冰冰地对说,眯起了眼睛,“麻烦你闭一会儿,等会儿到了警察面前我们自然会有一个结果。到时候谁哭谁笑就不好说了吧”
以前看到王文哭我觉得心疼,但现在看到王文哭我只觉得恶心。
我不仅为自己原先心中升起的那些怜悯和同到可笑,才是那个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啊。
终于到了警察局,警察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况后收走了我们的录像。
我把王文刚刚拿着的杯子和放在花瓶里的马蹄莲,也一并给了警察。
我也非常能理解,为什么王文一定要把毒药放在马蹄莲里。
我和凯威虽然不会苛待员工,但是上班期间是绝对不允许会拿到自己的包,毕竟工作时间就要认真对待,没有人可以例外。
然而店里也没有什么很多柜子,王文如果想要把药放在柜子里那基本上不可能的事。因为我每天早上都会检查一遍。
怪不得每天早上王文就要这么早的到店里。打扫卫生,怪不得几乎每天都会换上新鲜的马蹄莲
这个王文还真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
王文依旧楚楚可怜的看着警察,泪盈盈的样子,让人看了十分的心疼,是由于我见识过歇斯底里的样子,看现在这样弱的模样,我几乎都要忍不住笑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