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的，就不用他说了。
司善书看了眼药碗，以最快的速度喝了，然后把碗递过来。
“很谢你，但，我不是个值得的人。”来了这里，未来在哪里，还有上的毒，他都不知道。
“放心吧。”姑苏拂音拍了拍司善书的肩膀，“到了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什么啊。”司善书轻笑，“我上的毒没有办法解的。”
他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什么没有办法解的？”姑苏拂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都到了我这里了，还没有办法？”
司善书默然的低下头去：“许思慕会让我活下去吗？”
他死了，就对许思慕没有威胁了。
而信儿，也是他一个人的。
他并不后悔之前的一切，也不在意之后会变什么，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信儿。
本来想，怎样都要有个好结果的。
然，到了现在，什么都没有。
“毒已解了，只是你的武功，废了一半。”这，算得上是会个好消息了。
司善书呆滞的看过来：“这，不，不太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姑苏拂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先前还答应了刘丞相的，难道你想作废？”
“怎么可能会有办法呢？”到了现在，司善书还反应不过来，“许思慕会让我死，就不会让我有余地的。”
这是自然。
没了毒，只是失去了一半的武功，许思慕认为他死了，他可以做好多好多了。
姑苏拂音叹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和杨姑娘这一路走来，历的实在是太多了许多人都看在眼中，虽不能为你们做什么，却还是忠心的希你们可以幸福。”
他，就是其中之一。
“谢谢。”此时此刻，除了谢谢，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