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自己体中原主的记忆,纪修平对于自己平日里虽然宠溺,但并非是无原则的顺从,从未有过这种想说但又不敢说的状况,这个时候怎么突然变了这样,只是现在也并非是应该过分纠结这些事的时候。
“修平哥哥,你总是告诉芊儿,在你面前,有什么想说的就大胆试说出来,不必要顾虑太多的东西,但是怎么在这个时候,你自己分明又有想说的,竟然变得这般束手束脚。”
“芊儿还是之前那个芊儿,只不过是在历过一些事之后,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谁是对我真正好的人,你又何必总是用一种对待什么易碎娃娃的态度来对待我。”
“既然我跟你说了这些事,就是想让你能够给我提出一些想法,在解决这些事的时候可以做到尽善尽,难道修平哥哥就是想看着我,自己一个人因为这些事没心思吃东西,没心思睡觉吗。”
这么说着,生怕纪修平不答应一般,眼神中除了一份真诚,还有一份期待,两只手也是拽着纪修平的胳膊,微不可查的轻轻晃动着,就好像是一个想要糖吃在撒娇的小孩子一般。
只是纪修平却也最不了的,就是芊这样娇憨可人的神态,之前有什么事的时候,只要一直坚持,自己终究没办法轻易的拒绝,这个时候同样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况且都说了,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是看明白了一些事而已,当真是自己魔怔了,因为的变化,就变得不敢说,时刻注意着绪的变化,确实是有些莫名其妙。
“芊儿,其实你说的这些,如果仔细去想的话,我确实能看到它的可行,但是在实施的过程中一定还是有问题的。”
“一方面怎样在村里面大规模的组织讲学,还可以让乡亲们自愿的参与到其中,一方面是那些人就算找回来了,我们又应该如何安置,如果只单单是我们家里面的话,定然是放不下那么多人的。”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点,你要怎么安排那么多人,听夫子传授,进行耕种,只是咱们家那些耕地,再加上农时限制,养那么多人在家里,也是不现实的,芊儿,你做的事我都会支持,但是我们不能不考虑我们的切实况。”
芊听着他这么条理的分析,脸上的神变得凝重下来,但是心中却是异常的开心,他已在开始寻找这合适的解决办法,也能够准确的提出一定分析的问题,看来自己今天做的这一切还是值得的。
听着他终于开了口,也不再缠着他,就只是在旁边坐着,搭在下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晃动着。
“修平哥哥,你能提出这些问题,其实我是开心的,你想想,如果我们在村里面传扬出去我们要请夫子来教我们关于耕种的技巧,还会请人前来指导,我们直接把课堂设在耕地中,再有旁边那么多人围着。”
“你说是不是就形了一种宣传,不仅不需要我们过分的耗费口舌去刻意做些什么,还不用被有心人刻意破坏,而且形的效果也是潜移默化的。”
纪修平这么听罢,也是不得不钦佩芊这样跳脱式的思维,如果说在听到唱曲子的时候,自己是惊艳,那么在看到说为了改正之前的错误,在不断努力的时候,自己是心疼,那么现在自己就是震惊。
“你是想让村里人自己找来,而不是我们去找他们,这样就会使得我们掌握了其中的主动,再后来的时候就算他们想从中挑出错误,也没有那么简单。”
这么说着,也是沉思了片刻之后接着说道:“你是想要借着王大婶的口说出去,只有,能够做到在不知不觉中,让所有人都清楚。”
芊这么听罢,哪里还能坐得住,自己家的小哥哥原来是很聪明的嘛,就那么跳到地下,背着双手,不住的来回走着。
“你说的不错,我想的确实是借着王大婶的,然后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在做的事,但是却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而是借由刚刚帮忙的事,我们可以去表达谢,然后顺口说出我们的打算,这样就能做到我们想做的事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