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都被董婉云给遣了出去,客厅里只剩下跟傅池渊。
董婉云脸很不好,看着傅池渊的眼睛里也充斥着敌意和不满。
“傅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伯母。”
“不敢当。”
面对董婉云的冷脸,傅池渊也不在意。他从善如流的改口:“顾夫人,我今天来找您是想要谈谈心柠的事。”
“傅先生,我儿跟你没有那么,当不得你亲自来跟我谈。”
董婉云嘲讽的说,几乎咬牙切齿。
傅池渊像没听到,依旧坦然自若,语调平稳:“您知道的,傅景寒从他跟心柠结婚当晚就爬上了顾心蕊的床。而且心柠当天就知道了。”
“傅先生好侄子做的事谁不知道,不需要再跟我重复一遍。傅先生要说什么只说好了。”
提起傅景寒来董婉云就生气。
宠爱宝贝着的儿被他伤得那么深,负了心还伤了,甚至还害死了的丈夫,连听到傅景寒的名字都觉得厌恶。
一想到傅池渊也是傅家人,也跟傅景寒一样卑劣恶心,董婉云的脸立刻更加难看。
说出的话自然就带着满满的刺。
“顾夫人,事关心柠,我希您能平心静气的听我说完。”
傅池渊眯起眼,语气依旧淡然却出迫人的气势,表明他现在有些生气。而他生气并非是董婉云对自己的态度,而是因为顾心柠。
董婉云是顾心柠最在乎的亲人,可却因为对自己的偏见,连事关自己儿的事都不重视。
傅池渊在替顾心柠鸣不平。
董婉云不知道这个,以为是傅池渊终于按耐不住,出自己强势专横的一面来,眼底的笑意更加嘲讽。
“傅先生不必打着我儿的旗号做什么。”
“顾夫人一定要摆出这样的姿态吗?您难道不知道您的儿正被您深深地伤害着?还是说,您已不在意您的儿了?既然如此,那心柠从此以后就由我来照顾,我会疼爱,宠爱。”
“傅池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董婉云克制不住心底的怒火,愤怒的瞪着傅池渊,体微微颤抖着。
“您知道心柠跟傅景寒结婚的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从亲眼看到丈夫的背叛,到忍丈夫跟小三登堂室。整整一年多的时间,心柠过的是什么日子,您能想象吗?”
傅池渊冷漠的质问让董婉云的愤怒瞬间消失,不由据他的话开始想象当时顾心柠的心。
“事实上,心柠之所以会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无法忍傅景寒带给的伤害和辱。心苦闷,所以去酒吧喝酒,偶然遇到了我。当然,我们在婚姻还有效期间在一起是不对,可心柠并非不痛苦。一直都是我,是我抓着不放。”
傅池渊不在乎董婉云会怎么看自己。
他向来高傲又唯我独尊,别人什么看法,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心柠只是害者,只是无法忍所有的一切。您不该把错误都算在心柠的上,更不该因此就不见。已够难了,够自责了,您无权再带给更深的伤害。”
想到顾心柠就算累的睡着也会偶尔噎着哭泣,傅池渊的心湖就无法平静。
即便只是他的工,是计划的一环,但从头到尾他也一直宠溺着、珍视着顾心柠,当然无法忍任何人让伤心难过。
的至亲也不行。
“您该好好想想心柠这些日子忍了多痛苦和煎熬,又付出了多努力,过的有多艰辛。当然,如果您还是无法原谅心柠的话,我不介意让永远跟我住在一起。”
傅池渊说完,起离开。
董婉云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
想象着顾心柠遭的一切,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