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有访客。”
顾心柠从繁杂的工作中抬起头来,看着言又止的陈州,心底仿佛有了答案。
“没有预约的不见。”
“真可惜,我已来了。”
果然是傅池渊。
顾心柠眉头皱的更,明明这儿是的地盘,可对傅池渊来说却仿佛进了无人之境。陈州有心阻拦,可他又什么都做不了。
“顾总?”
陈州担忧的看着。
顾心柠这才回过神来,调整了一下表,语气平静的说:“没什么事你先出吧。”
点点头,陈州转离开。
傅池渊角含笑,信步闲庭的走进来,还慢条斯理的锁上门。吧嗒的脆响,像是什么东西落在心脏上,让人莫名进展。
顾心柠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觉。
努力压抑着,做了个深呼吸,抬头看着傅池渊。
“傅先生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傅池渊冷笑,冷冽锐利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把顾心柠从头到尾一点点凌迟。他走上前,声音愈发冰冷:“我想顾总也知道我来的目的,不是吗?”
“傅先生,我没有时间跟你兜圈子。”
顾心柠加重了语气,说。
“好吧,那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
傅池渊走到顾心柠面前,强悍的气势带给浓浓的压迫。
他出手指,挑起顾心柠的下,轻佻的看着:“灵珊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在我眼里,比任何人都要重要。”
果然是因为叶灵珊来兴师问罪的。
呵。
顾心柠嘲讽的想,眼底满是倔强,让自己看起来强大、毫无破绽。
“所以呢?傅先生说这些,是为了后面的兴师问罪做铺垫吗?叶小姐是你的宝贝,可被我伤到,您想要让我付出什么代价呢?”
顾心柠的嘲讽让傅池渊有些不爽。
他是打定了主意来‘兴师问罪’的,目的当然是恶趣味的想要看着顾心柠变脸,想借用问罪来好好地惩罚,逗玩儿。
可是的态度却一点都不配合,语气里的嘲讽更是不断地挑衅着傅池渊为一个男人的骄傲。
“呵。你以为你付出代价就能弥补的了对灵珊的伤害吗?”
傅池渊嘲讽的说,对比明显的态度就好像是云泥之别。
顾心柠是肮脏任人践踏的烂泥,而叶灵珊则是高贵的、洁白无瑕的云。
多么鲜明的对比。
明知道自己在傅池渊心里不如叶灵珊分毫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切体会到又是一回事。
“那么我很抱歉,对叶小姐的伤害没有办法去弥补了。”
“的确。无论让你付出任何代价,都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更不足以给我的宝贝赔罪。所以,该怎么办呢?”傅池渊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心柠,眼底是逗弄猎的游刃有余:“不如,换一种让我可以接的方式惩罚?”
“傅池渊,你想做什么,悉听尊便。”
“是吗?都听我的?”
傅池渊轻笑,邪肆的嗓音像是魔鬼的哄。
“是。”
顾心柠咬牙回答。
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如果你任由傅池渊辱能够打发他赶离开的话,不介意丢弃自尊,承他的辱。
“很好。”傅池渊轻笑,收回手,站直了:“脱服。”
“在这儿?”
他是疯了吗?这里是的办公室,曾更是父亲的办公室。
他竟然让自己在这种地方脱服?
“后面有休息区,在里面可以吗?”
在休息室里,至可以在心理上自欺欺人,就好像蒙上了一层遮布。
“不是你说悉听尊便吗?怎么,现在想反悔?”
“不。”
顾心柠咬牙,说。
“那就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