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有些擔心真的出事,可當肚子真的被迫的不舒服時,又像是想起什麼,飛快鬆開了手臂,眼神怔怔地盯着自己凸起的肚子。
麻木的眼神里突然出現憤怒,人舉起拳頭對着自己的肚子,拳頭懸在肚子之上,卻久久沒有落下。
許久,人放棄了掙扎,整個人麻木地靠在牆上,也不在乎這個天氣的牆壁有多麼冰冷。
安映雪看得心酸,可也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了,甚至再問下去還會刺激到這個人的緒。
轉打算離開,手腕卻突然被人抓住。
抓住手腕的力氣並不大,只要安映雪輕輕掙就可以掙開,但沒有掙,而是轉看過去。
是另一個清醒着的孩兒,先前在安映雪問話的時候,的神一直是麻木的,好像安映雪就是一陣空氣,並不能引起的注意力,可這會兒抓着安映雪的手腕,眼神分明是明亮的。
對上孩兒明亮的眼睛,安映雪一怔,有種這個孩兒尚且清醒的覺,起碼比那個人要清醒。
“你想告訴我什麼?”安映雪直接問。
孩兒放開安映雪的手腕,對着安映雪張開自己的,舌頭是完好的,並不是因爲被割了舌頭才說不了話。
孩兒發出微弱的'嗬哧'聲音,手指了指自己的嚨,做了個飲用的作。
“你是說,你們的嗓子是被人毒啞的?”安映雪問。
孩兒點頭,手朝着安映雪的地方抓,一會兒拍拍自己,一會兒朝着安映雪的方向手。
安映雪猜測:“你想讓我救你?”
孩兒點頭,眼裡蓄着淚水,和人的絕麻木不同,的眼裡還帶着期盼,如安映雪所料那樣,這個孩兒還比較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