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思考片刻後道:“你說那些姑娘皆是懷六甲?”
安映雪點頭:“沒錯,們......像是生育,被錮在那小小的牀上,吃喝拉撒都在那裡面。”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事。”李弘晟說:“大概兩年前,工部侍郎妻子去世,可他之前爲了保證對妻子的忠心,沒有娶小妾,妻子的岳家怕他以後變心,便故意那這件事要挾着他。”
“工部侍郎以前是靠着娘家的勢力才一步步走到今天,不好因此跟岳家撕破臉,可若是不娶繼室或者納妾,他又要絕後。”
安映雪被李弘晟說的事勾起了興趣:“那後來呢?”
李弘晟:“後來有一天,工部侍郎從外頭領回來一個嬰兒,說是領養的,又跟岳家保證,這輩子就這一個孩子,不會有其他人,他的岳家這才放心繼續支持他。”
“一個嬰兒?”安映雪幾乎是瞬間想到了後院被關起來的那些人。
“李弘晟。”安映雪呼吸變得有些沉重:“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人在做一門生意,專門錮一羣人,把這羣人變生育工,這些人生下來的孩子,就會被賣或者送給那些沒有孩子的家庭。”
李弘晟:“或者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些人懷着的孩子,本就是那些男人的。”
房間裡一片安靜,許久,安映雪重重吐出一口氣:“明日,你陪我去一趟村里吧。”
李弘晟之前收到過竹清的書信,知道去了村裡的事。
“那個啞的份,我已經查到了。”李弘晟拿出一封冊子給安映雪。
安映雪打開,冊子上面記載着啞的份和過往,甚至村里發生的事,啞爲什麼會變啞。
啞是七八年前嫁到村裡面的,也不算是嫁,準確說是逃難到村裡面。
那時啞邊帶着一個小孩兒,啞對外稱這是的兒。
因着啞的容貌不錯,還識字,即便已經有一個七八歲的兒,仍然讓不單漢想要娶,啞就嫁給了一個家中父母早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