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又是憤怒悲傷,又是失無奈地着那些子:“至於懷孕,百花樓一直有規定,每次服侍完客人,都需要服下避子湯,沒半個月都會有大夫上門給你們檢查,可若是你們強行要留下肚中孩子,我們也沒有辦法,便只能將你們都放在一個院子裡,好方便照顧,難道這樣也錯了嗎?”
“胡說!”一子憤怒地朝趙達啐了口痰,“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每次在孕前,你們都會選擇我們月事剛結束的時候,怎麼着,是生怕我們懷不上是麼?”
趙達不說話,只一臉的失。
子被他這一副害者的表氣得不輕,怒罵道:“我問過了院子裡的姐妹,大家都說在孕那日,我們所有人都會被蒙上眼睛,你是怕我們看到與我們歡的人是誰麼?我們的孩子都是爲那些人懷的是麼?你們除了拐賣人口,還做着販賣的生意是麼?”
一連三個問題,趙達的眼神冷下來,不過很快又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
“阿環,我記得你,你當初來到百花樓,是因爲家鄉發大水,家人和田地都沒了,你走投無路才來到百花樓,這兩年,無論是我還是娘,都對你照顧有加,我實在不明白,你爲何變如今這副模樣,竟還顛倒起黑白來。”
兩個人在公堂之上開始爭執,百姓們一會兒覺得阿環看起來很可信,可看到趙達半點都不驚慌的樣子,還井井有條地列舉自己從前做過的事,又不讓百姓們搖。
“啪!”
劉知州用驚堂木重重在桌面拍了下,堂下爭執的二人才停下來。
“行了,吵吵鬧鬧的,當公堂是菜市場麼?”劉知州黑着臉,朝一旁的師爺道:“去將嫌犯娘帶上來,從本開始審案,娘和趙達就是分開的,若娘的說辭和趙達不一致,便是趙達在說謊,若二人說辭一致,便證明他們說得是事實,這樣你可還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