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句話是問的阿環,阿環一時間被劉知州給繞了進去,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加之對面趙達故意挑釁,便點頭道:“好!若真一致,我便服氣!”
安映雪皺眉,就見安環後那些子紛紛阻攔。
“睡着的他們事先有沒有勾結?不能答應他們!”
“就是啊,娘平日裡就是趙達的一條狗,他們說不定早就串通好了說辭,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啊阿環。”
面對其他人的勸阻,阿環卻是渾不在意地一擺手:“不會的,趙達一直在這公堂上,娘早就被關起來,他們不可能串通好的。”
“這個阿環......”安映雪沉默片刻,“有問題。”
將目鎖定在阿環的上,發現阿環看似憤怒,和其他人站在同一個立場,但卻有幾次無意和趙達對視的時候,眼神不但沒有憤怒,反而還有某種深意。
安映雪忽然想起來,面對阿環的指控,趙達從始至終都非常淡定,像是早就知道了阿環會質疑他些什麼,而他早就把答案給背了下來。
李弘晟也看出二人之間的貓膩,他看向一旁坐着的李弘文,見他一臉淡定地喝着茶,就知道這事兒和他不了關係。
“看來我們要早些場了。”李弘晟說。
娘上場的時候,二人悄無聲息從人羣里退了出去。
劉知州按照剛剛的供詞,重新審問了娘一遍,不出所料,娘的回答和趙達一模一樣,面對阿環的指責也是一臉痛心。
“我念着你們都是些年輕姑娘,若是強勢給你們把胎兒取了,輕則傷害,重則這輩子都不會再懷孕,我跟趙公子求了好久才給你們求來這個機會,我真是沒想到、真是沒想到你們竟如此狼心狗肺!污衊我也就罷了,竟還往趙公子上潑髒水,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娘哭着狠狠捶在地上,的拳頭很快破了皮,一邊抖着肩膀,一邊抹着眼淚,一副被這羣子傷了心的模樣。
這時,人羣里不知道誰說了句:“都說婊子無,你們不會還真的相信了這羣子的話吧?”
“對啊,我看們分明是見如今百花樓遭了火災,一時半會兒重建不起來,們還想要賺錢,自然是離百花樓爲妙,於是便聯合起來,有了今日這齣恩將仇報的戲碼。”
“嘖嘖嘖,真是世風日下,爲了離老東家,編造自己的悲慘也就罷了,還往老東家上潑髒水,要我看,這些人真是咱們文城的恥辱!”
“對!恥辱!”
百姓堆里,一時羣激憤,先前還在聲討趙達,這會兒卻已經在聲討這些懷孕的人。
這些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爲自己謀取一個公道的人呆呆跪在地上,怔愣地着朝們吐口水的百姓,不明白爲什麼們不肯相信真相。
高堂上,劉知州暗暗看了眼李弘文,李弘文微微頷首,劉知州心中便有了數。
“啪!”
驚堂木在桌上重重一拍,劉知州怒瞪着阿環和其他人。、
“說!你們到底爲何要欺瞞本?不僅如此,還給清白的人上潑髒水,若非本執意調查清楚,豈不是讓趙公子平白蒙冤,你們這麼做,本定不會輕饒!”
面對劉知州的'威脅',人們怕得瑟瑟發抖,一個個睜着雙眼,迷茫驚恐地着他。
阿環臉上也出現害怕出,趙達看見,便趁機道:“阿環,看在我們也相識不時間的份兒上,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告訴我真相,我便不予追究,還讓你的孩子平安出生。”
“真、真的嗎?”阿環怯怯地看着趙達。
雖然還沒有說出'真相',但既然在問這個話,便說明剛剛肯定說了謊。
人們錯愕地看着,不懂爲何這般問。
百姓們則是熾熱地盯着,顯然是想要看到更多熱鬧。
趙達無奈嘆了口氣,溫和地點了點頭:“這是自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阿環便低下頭,像是在糾結猶豫。
好一會兒後,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擡起頭:“好!我說!”
阿環:“劉大人,是小子無知,剛剛爲了一己私慾竟然撒了謊,其實趙公子說得才是真相,百花樓對我們這些人並不薄,我、我們是人指使,故意往趙公子和百花樓上潑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