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李弘文又放鬆了,比起和安映雪斡旋,他還是更喜歡欣賞白紗下曼妙的姿和被帷帽藏住的容。
“想必大家都很疑,太平村的事,如何會跟百花樓扯上關係,那便讓本慢慢給大家敘述吧。”
安映雪便將啞的事稍加潤,去啞故意鬧事等着過來的節,從啞發現村子裡的異樣,到啞的兒被賣百花樓,接着又是那三兄弟的妹妹不見了,委託尋找,一路跟蹤村子裡的人,發現他們將人給賣到百花樓,最後潛伏百花樓,發現西北院子的祕。
百姓們聽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事還會有這樣的發展,一時間都震驚不已。
安映雪在廳中緩慢踱步,“大家一定會好奇,西北院裡那些人生出來的孩子,到底去了哪裡對不對?”
百姓們點頭,小聲討論着,堂上的劉知州咽了口口水,看到李弘文青黑的臉,他眼珠一轉,拿起驚堂木狠狠一拍桌子。
“夠了!這位安姑娘,本知道你是陛下親封的大曆朝第一仵作,可這是在文城,本才是文城的父母,我想,這個案件還不到你來手吧?”
安映雪轉,擡頭看着他:“劉大人慌什麼?是擔心本說出一年前你從外頭抱回來那個嬰兒,實際上是從百花樓西北院抱出來的?”
“什麼?竟有這樣的事?”
“啊,我想起來了,劉大人多年來膝下只有兒,僅有的兩個妾室還是鐵公,眼看快五十了,還沒個兒子。可去年,聽說劉大人在外巡查的時候,從江中撿到一個男孩兒,原來不是撿的,竟是子生得?”
“子生得他能瞧得上?我看,莫不是他自己私底下去找子生得吧。”
八卦就是這樣,越說越起勁兒,劉知州一張臉都黑了鍋底。
“安姑娘,劉某人可曾得罪過你?”劉知州氣得站起來。
安映雪搖頭:“未曾。”
劉知州便怒道:“那你爲何要這般污衊本的清白?你可知誹謗同僚在本朝乃是重罪?”
安映雪點頭:“自然,所以本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證據,否則可不就是知法犯法了?”
劉知州臉上便有些慌張,腦子裡飛快想着證據?到底還有什麼證據是他當初沒有毀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