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友好地朝李弘晟笑了笑,隨後將一盆熱水放到二人面前。
說了些李弘晟和安映雪聽不到的語言,又指了指冒着熱氣的水盆。
李弘晟明白了的意思,朝點點頭,婦人便笑着退了出去。
冷風灌進來又很快被隔絕,房間裡很開心,一邊的炭火靜靜燃燒,盆里的熱水正在冒着熱氣。
許久,李弘晟開口:“你的眼......”
“我沒事!”
他話沒有說完,就被安映雪打斷。
安映雪放開和李弘晟握着的手,在自己手上把脈,一陣過後,說:“應當是掉到陷阱里的時候撞擊到了頭部,影響到了視覺神經,所以會造短暫失明。”
李弘晟對於的話沒有完全聽明白,但是聽懂了短暫失明幾個字,沉重的心頓時好了許多。
“所以你只是暫時看不見麼?”
安映雪點頭:“對,我需要些時間來恢復,你把這裡的況告訴給我吧。”
李弘晟仔細打量着安映雪的神,見一臉淡定,似乎對自己的況了如指掌,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將這裡的況大概給安映雪講了下。
這裡是一個藏在重重雪山里,幾乎與世隔絕的小村落,這個村子別看小,卻有上百人。
李弘晟和安映雪是住在村口的一戶人家裡,他只能通過遠的燈火判斷,這個村子住民不,至於上百人這個人數,是救他們的獵人說得。
這個房子也是那個獵戶的,剛剛進來的是獵戶的媳婦。
獵戶本來設置陷阱是爲了捉住野豬,沒想到讓他們勿踩,心中很是過意不去,才讓他們住到家裡來。
其他的一些人在送他們回來後,便都各自回了自己家裡。
“我和他們一起回來的時候,約莫走了半個時辰左右。”李弘晟說。
安映雪:“半個時辰......看來的確是藏得極深啊。”
“目前還看不出什麼,等白日再看看況吧。”
安映雪看不見李弘晟,卻是把臉朝着李弘晟的方向:“就你這,你還想白天出去看麼?”
李弘晟看了眼綁着夾板的,沉默了。
如今他們倆一個'瞎'一個'殘',確實是除了好好躺在牀上養病也別無他法了。
“就讓謝風亭自求多福吧。”安映雪有些自暴自棄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