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晟鬆了松力道,沒有着巫醫的脖子,卻也沒有把匕首拿開。
巫醫瞪着李弘晟:“你什麼意思?”
李弘晟:“你這舌頭若是不想要,我很樂意手。”
於是剩下的質問被巫醫吞回了肚子,在李弘晟的威脅下,慢慢朝着安映雪走過去。
就在快要靠近安映雪的時候,李弘晟忽然停下,巫醫不得不跟着停下腳步。
“的眼盲,你打算怎麼治?”李弘晟問。
巫醫眼珠轉了轉,“這是我的祕法,怎麼能告訴你?”
李弘晟盯着看了一會兒,忽然道:“既然不肯說,那便永遠不要說了。”
手只在剎那間。
李弘晟的匕首劃向巫醫的脖子,卻見剛剛還戰戰兢兢害怕被割到的巫醫一個下腰,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躲開了李弘晟這一下攻擊。
況與自己所料無差,李弘晟也不猶豫,立馬跟上招式。
巫醫姿有些僵地躲開,在地上滾了一圈後,靠着石壁站起來。
骨頭咔響了幾聲,巫醫僵扭曲的恢復正常,看着李弘晟,勾脣冷笑。
“你們中......你們男人果然都是這麼不講信用,幸好我早有準備。”
李弘晟眉心了,鷹隼般的眼眸鎖定巫醫,半句廢話沒有朝着巫醫攻擊過去。
巫醫不是李弘晟的對手,卻是個躲避的高手,加上對山的悉,一時間,李弘晟還真沒辦法抓住。
安映雪聽着二人的靜,索着去到一邊。
無法看到山裡的環境,只能夠通過手的去周邊。
手的瓶子冰涼小巧,安映雪微微鬆塞子,拿到鼻尖嗅了嗅,清香帶着微微苦氣的味道傳來,是某種極好的藥材。
眼睛一亮,又去索旁邊的瓶子,大小和手上的差不多,但瓶子裡的味道卻刺鼻沖人,和手上另一瓶完全不同。
安映雪皺眉,據的判斷,這兩個瓶子裡裝着的分明都是同一種藥材煉製的丹藥,但不知道是不是煉製的步驟出了問題,以至於煉製出來的丹藥差別這麼大,簡直不是一個水平。
巫醫一回頭,正好察覺到安映雪手上拿着兩個瓶子,眼眸微張,快速朝安映雪奔過去。
李弘晟瞧見,也飛速趕了過去。
後纏着一個隨時可以要命的李弘晟,而那個看似無害的安映雪手上卻不知道何時出現一條一看便知劇毒的小黑蛇,正衝着嘶嘶。
巫醫咬牙,只得放棄攻擊安映雪的想法,朝後的李弘晟撒去一把白末。
“咱們走着瞧!”巫醫說完,便借着末揚起的煙霧掩護,快速從中逃離。
李弘晟以袖遮掩,沒有追出去的打算,而是走到安映雪邊。
“你沒事吧?”他看着安映雪。
安映雪搖頭,將手中的兩個藥瓶遞給李弘晟。
“你幫我看看,這兩個瓶子有什麼不同。”
李弘晟接過瓶子,只一眼就看出。
“一個是青花瓶,一個是白淨瓶。”
安映雪思索一瞬,問:“你看看這周圍的瓶子,是否只有青花瓶和白淨瓶兩種?”
李弘晟便四下掃了一眼,點點頭,想起安映雪看不到,又說:“是如此。”頓了頓,又補充:“青花瓶和白淨瓶是一個挨着一個放置的。”
“果然如此。”安映雪說。
李弘晟看了一眼,將兩個瓶子湊到鼻尖嗅了嗅,察覺到完全不同的味道後,瞬間便明白了安映雪的意思。
“這個巫醫,是假的!”他說。
安映雪點頭:“沒錯,我猜真正的巫醫被困了起來,模仿原來的巫醫煉製丹藥,卻不想贗品到底是贗品,何況是醫這種有技含量的事。”
李弘晟卻想得更遠一些,這不過是一個偏僻遙遠的小村莊,巫醫再有地位也只是在這裡,爲何要假裝巫醫呢?
“不知道那位帶我們來這裡的獵戶大叔是否知道這些。”安映雪說。
話音剛落,內小道便想起急促的腳步聲。
李弘晟不聲站到安映雪前,默默看着通道。
隨着腳步聲越來越近,獵戶大叔的影出現,他看到李弘晟和安映雪還好好地站着,頓時一副放鬆下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