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手段,但凡不敬的,便都用這種藉口殺掉,留下的全都是唯是從的人。”安映雪說。
李弘晟:“這麼做,應當不僅僅是想要爲地位尊崇的巫醫那麼簡單,一定還有別的目的。”
“真正的巫醫去哪兒了?”安映雪問。
李弘晟沒答,他往外面看了看,發現除了這件牢房,其餘的都是石壁,也就是說這個山裡,只有這一間牢房。
他轉,借着昏暗的月在牢房裡找尋了一陣,最後將目落到一角落。
“在那兒。”李弘晟說。
安映雪看不見,便問:“的況如何了?”
李弘晟沉默一會兒,才說:“累累白骨。”
安映雪:......
“扶我過去。”安映雪說。
李弘晟便帶着安映雪走到那白骨面前,白骨是彎曲靠着牆角,上的皮早就沒了,服破破爛爛地搭在骨架上。
安映雪蹲下,手到白骨上,那冰涼糲的手,沉默一瞬。
從天靈蓋一直到足尖,安映雪放下手。
“據骨架大小來看,死時應當還不到二十歲。”
李弘晟:“按照獵戶先前的說法,這一屆的巫醫已經在村子裡待了三四十年,大概是二十多年前就沒了。”
“二十多年前便殺掉巫醫取而代之,這麼多年一直盤踞在這小小村落里,當真只是爲了巫醫特殊的地位麼?”安映雪覺得沒那麼簡單。
“啪啪啪!”暗忽然傳來兩手想拍的聲音,一道人影從黑暗裡走過來。
“不愧是名震天下的第一仵作,僅憑一副白骨便能推測一堆,倒是真人佩服佩服!”巫醫站在門口說,眼神卻是貪婪地落在李弘晟上。
李弘晟看到出現,面微變。
按理說以他的內功,別說巫醫在角落聽那麼久,但凡靠近,他都會察覺到。
然而直到巫醫自己現,這中間李弘晟竟是半點覺也沒有,難道是巫醫之前瞞了真實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