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肯定是!”安映雪篤定道,小跑出去追趕柳煙煙。
延昭緊緊跟在後。
柳煙煙像是屬兔子的,仗着自己對春花樓地形的了解,三兩下就沒了影兒。
安映雪臉黑了黑,還從來沒有兇手趕在眼皮子底下逃走。
看了眼寸步不離跟着自己的延昭,安映雪皺眉:“別跟着我了,去找柳煙煙,別讓兇手跑了!”
說罷,不等延昭說些什麼,快速進了一條迴廊。
延昭抿脣,他緊緊跟着安映雪,是擔心青樓這是非之地,安映雪一個子,萬一遇到什麼危險。
可安映雪最在乎的並不是自己,而是兇手。
延昭蹙眉,他從未見過如此不把自己安危放在心上的子,但猶豫片刻後,卻還是聽安映雪的話,折搜尋柳煙煙的影。
春花樓作爲清河縣內最大的青樓,占地足有好幾畝,房間上百間,花園幾十個,還不算錯綜複雜的迴廊。
安映雪穿過幾條迴廊,看見一抹紅消失在前方,匆匆跟過去,來到一內院。
這內院是天的,幾個零星的燈籠掛在廊上,發出微弱的芒。
院子裡,幾個男人和幾個人皆是衫不整,安映雪沒料到會是這幅場景,當即背過去。
“咦,春花樓什麼時候多了個這麼漂亮的兔兒爺,快轉過來給爺瞧瞧。”
着大肚腩的油膩男人上前擋在安映雪面前,借着微弱的燈看清楚安映雪的面容,眼裡閃過/邪。
“瞧着像是還沒開雛的樣子,讓老爺幫幫你吧。”油膩男猥/瑣笑着,就要手去抓安映雪。
安映雪臉一黑,往後退了一步,一腳踢向撲過來的男人。
男人瞧着壯碩,實則內里空虛,竟被安映雪一腳踢到了地上。
他頓時惱怒,朝一旁看熱鬧的男男吼道:“還不給老子按住他?”
正在看熱鬧的幾人對視一眼,默不作聲朝安映雪包圍過來。
安映雪握緊拳頭,警惕地盯着這羣人,餘注意到遊廊柱子背後,柳煙煙正探出一個腦袋看戲。
是故意把引來這裡的!
心中暗惱大意上了柳煙煙的當,安映雪思忖該如何解決眼下的麻煩。
就在一羣人想要撲上來抓住的時候,忽然有人從屋頂飛下來,一腳將一羣人給踢到地上,把安映雪護在後。
安映雪微驚,擡頭看見延昭的背影,心中一時異樣。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衙門的人你們也敢得罪,是嫌皮不夠緊嗎?”延昭冷聲道,刻意沒提安映雪仵作的份,扯了衙門的虎皮。
院子裡的人齊齊一,後知後覺到害怕。
安映雪卻沒有功夫多管他們,朝延昭道:“在那兒,快抓住!”
柳煙煙見勢不妙,快速溜走。
延昭看了眼柳煙煙的背影,又看了看面焦急的安映雪,一手攬住安映雪的腰。
“得罪了。”他低聲道,帶着安映雪飛踏上屋頂。
安映雪微怔,但想到延昭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倒也沒有多說。
屋頂上視線極好,二人瞬間鎖定了柳煙煙。
不用安映雪開口,延昭就用不知何時來的石子,朝柳煙煙打去。
石子打到柳煙煙的上,柳煙煙一,摔倒在地上。
二人從屋頂上下來,剛落地,延昭就拿開了自己的手。
安映雪餘看了眼,大步走到柳煙煙面前,按住還想要跑的柳煙煙。
“看見我就跑,柳姑娘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