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帘子忽然被人從外面掀開,剛剛出去找牧醫的姑娘走了進來,後還跟着一個穿白長袍的老頭兒、
老頭兒一進來看到一屋子的人,一時間被驚住。
“這位就是這裡最好的大夫了。”姑娘氣息不平地和安映雪說完,帶着老頭兒走到被燒傷的男人邊。
老頭兒看到男人的燒傷,立即將注意力放到男人的上,沒有去管屋子裡怎麼這麼多人。
“幸好這火撲滅得及時,要是再燒一會兒,就是大羅金仙來也無濟於事了。”老頭兒嘆,開始給男人診治。
他直接掀開蓋在男人上的外袍,打開自己的藥箱開始給男人理傷口。
安映雪暗暗觀察着他,想看看他到底有幾分本事。
只是不等看清楚,肩膀被人按着,整個人一百八十度轉向了別。
“你幹嘛?”疑看向強迫他轉的李弘晟。
李弘晟面如常:“畫面腥,不宜觀看。”
安映雪默然。
約莫小半個時辰過去,大夫終於理好了男人上的傷口。
他又囑咐了那姑娘一些注意事項,開了幾張藥單子,便打算離開,還未擡腳,就被安映雪手攔下。
“這位大夫。還得再麻煩你替我們公子看看傷勢。”安映雪說。
李弘晟聽到這個獨特的稱呼,愉悅地挑了挑眉。
“這位?”牧醫上下打量李弘晟一眼,很快將視線落在李弘晟的肩膀。
李弘晟在座位上坐下,拉開服,出包紮糙的肩膀,去掉已經乾涸的布條,猙獰的傷口便暴出來。
安映雪看着肩膀上的傷口,眉頭皺了皺。
等牧醫理完傷口,左一送他離開。
圍觀了全程的帳篷主人被竹清解開了道,他張了張眼,半天才組織好語言:“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安映雪了腰間的獬豸印鑑,獬豸印鑑便是在中原知道的人也並不算多,何況還是這些遊牧民族。
因此猶豫片刻,還是沒有表明自己的份,只是道:“先前經過集市,見那人突然被大火焚燒,我們覺得頗爲蹊蹺,便留下來看一看,順便借你這裡一用。”
帳篷主人角了,到沒有太多不悅的緒,反而是有些興致道:“那你可是找到證據了?”
他先前也以爲那個男人燒起來是什麼天火,但後來看到了安映雪的大概查探,便知這其中另有蹊蹺,此時好奇地不行。
安映雪沉着點點頭:“沒錯,那個人乃是被人故意算計才會起火自焚,不過此事調查還需要些時間收集證據......”
帳篷主人立馬便爽快道:“不打緊,你們可以先在我這裡安置,反正我這帳篷平日裡也都是用來堆積貨比較多。”
他在門口擺了一個小攤,賣一些緻小巧的木雕,這帳篷里也隨可見木雕,有大件也有小件。
“那就麻煩你了。”安映雪說。
他擺擺手:“小事一樁。”又說:“我穆恆,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
安映雪正打算開口說自己的名字,李弘晟搶先道:“鄙姓洪,單名一個日的晟字。”
穆恆眼珠在李弘晟和安映雪中間轉了轉,笑呵呵道:“我應當是比你大幾歲,便你一聲洪老弟吧,這兒便給你們了,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招呼。”
李弘晟::“好,洪某不會對穆大哥客氣。”
穆恆外頭還有生意要做,也好在這裡的集市基本上都輸人,即便先前穆恆人沒在攤位前,東西倒也都好好的還在。
他重新出去招呼客人了,那名被燒傷男子的未婚妻便走上前。
“我格雅,是烏塗部落首領的兒,他拓真,是我的未婚夫。我們兩個人只是恰好從此地經過,便順路來集市逛逛,卻不料遇到這樣的事。”
格雅說着紅了眼眶,背過去了眼睛,轉頭着安映雪:“這位姑娘,你說我未婚夫是被人陷害的,還請你一定要幫我找出真兇,待我們找到真兇,定然不會虧待你們的!”
烏塗部落,聽上去似乎也算是個小勢力。
安映雪心中想着,若是得部落首領兒的人,自然不是什麼壞事,何況本着探查真相的原則,即便這位格雅小姐不請求,也會調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