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當事人都不氣,你氣什麼?”
江婉婉掃了眼李弘晟,似笑非笑:“三殿下,您怎麼看?”
竹清幾人都直背脊,暗暗替李弘晟了把汗。
李弘晟右手從腰間取出扇子,輕輕敲打在左手手心。
聽到江婉婉的提問,他疑:“看什麼?”
江婉婉:“剛剛那位格雅姑娘。”
李弘晟:“怎麼了?”
江婉婉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嘀咕:“你可別說你沒有看出剛剛那眼神有問題。”
李弘晟淡定挑眉:“是麼?沒注意,我一直在想,安姑娘左邊袖子上被樹枝掛了個口子,或許該換件新服了。”
安映雪一愣,低頭看向自己左邊的袖子,果然好長一個口子,不過因爲還沒有撕裂開,並不明顯,所以這一路上都沒有發現。
“吁~”江婉婉嘖了聲:“那看來是在下誤會三殿下了。”
李弘晟:“無妨,我沒那么小氣。”
江婉婉:“……”
呵呵。
“這補一補,也還能穿。”安映雪扯了扯那口子,不是很長,如果及時補,應當看不出什麼來。
李弘晟沒說話,只是看向竹清。
一開始竹清還沒反應過來,在李弘晟不滿蹙眉,又瞟了眼安映雪的時候,他福至心靈,頓時反應過來。
二話沒說,竹清便離開了帳篷,安映雪看了眼,因爲還惦記着拓真真兇一案的事,倒也沒有多想。
“對了,你剛剛爲什麼要說我們不再調查這件事?”安映雪問李弘晟,“如果我們不調查,恐怕永遠找不到真兇。”
李弘晟卻說:“誰說我們不再調查此案了?”
雖然他對這些案子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可安映雪喜歡,所以他自然會想方設法滿足安映雪。
安映雪一怔:“剛剛不是你跟格雅說的?”
李弘晟:“我只是跟格雅說不調查,但如果事主……”
他朝正在昏迷的拓真揚揚下:“若是事主想要查到真兇,那我們即便不想調查也不得不調查了。”
安映雪看着他,瞬間反應過來李弘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