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你還沒有休息麼?”李弘晟看向安映雪。
安映雪莫名有種熬夜被家長抓住的心虛,了鼻子,道:“你不也沒有睡麼。”
李弘晟笑了下,沒再說什麼,而是看向拓真:“我說得對麼,拓真主?”
拓真在李弘晟一出現的時候,就眯了眯眼睛,常年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不簡單,也非常不好惹,若非必要,千萬不要招惹上這個男人。
眼眸了,拓真:“公子說得很對,料想公子也是有兄弟的人,才會理解到我的想法。”
李弘晟點頭:“洪某家中是有不弟兄,一個個都團結友。”
拓真聽他說着,不出羨慕的眼神。
安映雪三人角了,想到前幾天才剛剛從李弘祈布下的殺陣里逃出來,這樣的兄弟還當真是'團結友'呢。
“拓嵐,畢竟是我親哥哥,沒有證據前,我是不會相信他會害我的!”或許是了李弘晟這番話的刺激,拓真突然堅定起來,堅決認爲拓嵐不會殺害自己。
安映雪不着痕跡睨了眼李弘晟,李弘晟鼻子,眼睛看向別。
他哪裡知道這個拓真竟然那麼天真呢,明明是在狼窩裡長大的人,卻還天真幻想兄友弟恭,真不知該說他是單純還是愚蠢。
“這是上次沒用完的人皮面,你可以帶上。”李弘晟取出一張薄如蟬翼的面。
拓真接過,盯着手中的面久久沒有作。
說來也是拓真運氣好,他因爲服的原因,換上下都被大面積燒傷,唯獨這臉只了點輕傷,還談不上毀容的程度。
“好,多謝各位,這段時間我會好好休養,也煩請各位,務必幫我找到真兇,事後我必定有回報。”拓真說,又想起一件事,猶豫道:“這件事要不要先跟格雅說一下,不然我怕萬一對打擊太大。”
江婉婉的眼神微妙了下,笑道:“這件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越好,倒不是說我們懷疑格雅姑娘什麼的,只是萬一不小心傳出去了,那計劃可就全部泡湯了。”
拓真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便道:“好,那這件事就只有我和你們知道。”
他在竹清的幫助下將面戴上,瞬間就換了個人似的,若非上還有傷彈不得,當真還以爲是另外一個人。
在竹清幫拓真戴面的時候,江婉婉幾人也沒有閒着。
李弘晟不知從哪裡搞來的白酒,足足好幾壇,左一幾個暗衛和江婉婉正抱着酒罈到灑下,沒一會兒整個屋子都是酒氣十足的味道。
那個被僱來看守的人還在睡覺,安映雪眯眯眼,走到那人邊把脈檢查。
“我說呢,原來是被人下了迷藥。”安映雪說。
左一過來,將那個僕人往門口的方向移了移,方便等會兒他逃跑。
安映雪取出一點解藥,給那個人餵下去,確保他很快就能夠醒來。
布置完屋中一切,竹清將那黑人的搬上牀,拓真被左一和左二擡着,他現在只能是被人擡着,上有傷口,不敢隨意。
安映雪大概掃了眼屋中的況,最後把眼落到拓真脖子上。
“把你的項圈取下來。”安映雪說。
拓真下意識了手指,“這是我母球唯一留給我的東西,能不能......”
“不能!”安映雪態度也堅決。
拓真猶豫着,一副不想給出去的模樣。
李弘晟:“你這項圈主要是純銀打造的,只要大火撲滅得及時,可以保住。”
拓真這才答應:“好吧,那等到大火燒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們一定要及時撲滅,把我的項圈找到。”
李弘晟自是點頭答應:“只是自然的,拓真主就放心吧。”
拓真被左一和左二帶走了,房間布置完畢,吃了解藥的僕人約約有要清醒的跡象了。
“走吧。”
李弘晟三人率先離開,竹清留在最後。
門口的大伯嘟囔了一聲,被嗆鼻子的酒味弄清醒了,他緩緩睜眼,只約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在房間裡。
他剛剛醒過來,先前又被餵了迷藥,這會兒整個人都並不清醒。
迷迷糊糊看到那個影手上出現一團亮,他還在疑那團亮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