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婉拖住的,有些嫌棄地同安映雪說:“現在怎麼搞?”
安映雪:“自然是確認份了,若真是拓真的……”
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帳篷建築主要是布料用得多,因此一場火燒得乾乾淨淨,那裡面唯一的便格外的明顯。
看守的老頭兒這會兒正激跟人們講述自己看到那個黑人的景,正在快速跟人們傳播那個年輕人是被人陷害的。
昨日集市上的事鬧得不小,多人都是看見了的,就算沒有親眼見着,也聽聽別人說過。
此刻知道是那個莫名燃燒起來的小伙子又被燒死了,衆人心中都有些難過。
白日裡借過帳篷給安映雪他們的那位穆老闆更是格外憤怒。
“他媽的到底是哪個缺德玩意兒這麼沒良心,小伙子是撅了他家祖墳還是殺了他爹媽,犯得着這麼跟人過不去嗎?”
“就是呀,這也太壞了,有什麼仇有什麼怨,說出來解決不好麼,爲什麼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
“那個人該不會就潛伏在咱們這些人裡面吧?我真是想想都覺得好可怕。”
百姓們對拓真的遭遇都非常的憾和難過,見安映雪一羣人在查看,穆老闆便大聲道:“洪老弟,還請你們一定要找到真兇,還那位小兄弟一個公道!”
他這話本來是想跟安映雪說得,畢竟安映雪才是全程在檢查的那個人。
但他不知道安映雪的姓名,也約看出來李弘晟對安映雪態度不一樣,便知了李弘晟的名字。
李弘晟朝他拱拱手:“穆大哥放心,我們一定會抓出真兇的!”
這會兒的時間,剛剛因爲到刺激昏迷過去的格雅已經逐漸甦醒過來。
眼眶還是紅紅的,醒來時正好聽到李弘晟這番話,便抓住李弘晟的袖子,用祈求的口吻道:“洪公子,拓真他還那麼年輕,本來該有很好的未來,卻被人就這麼給害了,求你一定要幫忙找出真兇!”
江婉婉長劍將抓着李弘晟袖子的手挑開,故意道:“怎麼,這會兒你就不擔心這事兒會讓錫盟的人不樂意了?”
格雅瞪向江婉婉,憤憤道:“這位江姑娘,我們應當是第一次見面吧?我自認從未招惹過你,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不小心得罪了你,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我,我現在剛剛失去了我的未婚夫,心很不好,你可以別再繼續找我麻煩嗎?”
“呵!”江婉婉冷笑一聲,眼神落到格雅手上:“你也知道你是剛剛失去了未婚夫啊,要是你未婚夫魂魄還在這兒沒有離開,就看到你一個子隨意抓着一個男子的裳袖子,你猜你那未婚夫會不會半夜來找你?”
格雅臉一白,卻是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和洪大哥清清白白,我只是把他當哥哥一樣,難道江姑娘沒有過哥哥嗎?那還真是可憐。”
江婉婉白眼一眼:“在這裡給我轉移話題,我有沒有哥哥你不必管,但洪公子沒有妹妹,格雅姑娘就不要隨便去攀親了。”
安映雪正好裝模作樣檢查完走過來,聽到江婉婉這話口道:“洪公子到底有個妹妹。”
格雅便朝安映雪弱道:“安姐姐,我真的是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江姑娘,針對我,我覺自己都快待不下去了。”
安映雪看向:“待不下去你可以走啊。”
“還是安姐......”格雅正要恭維的話卡在嗓子眼,不敢相信地看着安映雪,安映雪淡淡着:“江姑娘說得沒錯,格雅姑娘好歹是一個大部落的兒,就不要去隨便攀親了,洪公子是有個妹妹,但那個妹妹不是你,除了那個妹妹,也不可能有別的妹妹,你這樣隨意攀親,會讓洪公子真正的妹妹不太高興呢。”
先前格雅和江婉婉針鋒相對的時候,安映雪是站在那邊的,格雅便以爲自己信心十足,可這會兒聽了安映雪的話,才發現安映雪從始至終沒的騙。
倒是,先前那番憑白給人看了熱鬧。
心中湧起火氣,怒瞪安映雪一眼,安映雪挑眉:“怎麼,是我話說得不夠清楚,格雅姑娘沒有聽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