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煙狡辯:“冤枉啊,難道不是你們二人先來找我麻煩?一個大男人帶着兔兒爺上青樓找花魁,那不是給我難堪是什麼?”
安映雪住的下,冷冷盯着:“給我裝傻,我的份,你一眼就認出來了吧。”
柳煙煙還在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就是個兔兒爺麼,還能有什麼份?”
扣住柳煙煙雙手,安映雪冷聲道:“既然在這裡柳姑娘不願說,那咱麼就去衙門走一趟吧,屆時柳姑娘或許能想起些什麼。”
“你這是仗勢欺人!”柳煙煙大道:“我什麼都沒做,你憑什麼抓我進去?信不信我去告你?”
安映雪眉心,按說柳煙煙一個弱子,確實不符合兇手的形象,但剛剛的行跡又實在可疑。
現下這般裝瘋賣傻,更加坐實的嫌疑,這趟衙門,……
視線無意划過柳煙煙脖頸,紅紗面巾因爲柳煙煙的激偏了些,出柳煙煙白皙的脖頸。
昏黃燈下,那脖頸上的抓痕煞是刺眼。
瞳孔一,安映雪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在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安映雪忽然扯開柳煙煙的面巾。
面巾下,白皙修長的脖頸顯出來,比那更亮眼的,是中間微微凸起的結。
延昭瞬間反應過來,柳煙煙卻作更快。
剛剛還在佯裝弱無力的人稍稍一個用力就掙開安映雪的束縛,一把抓過安映雪擋在前,手指掐在安映雪脖子上。
局勢倒轉。
份已經敗,柳煙煙也懶得再裝人,恢復狂的嗓音在安映雪耳邊低聲道:“清河縣獨一個的仵作,誰不知道啊?原本看在你是個人兒的份上,本想暫且放過你,你卻非要自己找死,安姑娘,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延昭眼裡閃過怒意,
“放開!”他冷聲道。
柳煙煙擡頭看向他,戲謔道:“怎麼,心疼了?”
延昭臉沉,眼中翻滾着雲。
柳煙煙對上他的眼神,莫名從心底不安。
“給我滾開,待我離開清河縣,我自會放了,若是你敢阻攔我。”柳煙煙掐住安映雪的脖子微微用力,安映雪便面漲紅。
盯着延昭,示意延昭不必管自己,一定要抓住柳煙煙。
延昭卻並未接收安映雪的暗示,只冷冷盯着柳煙煙。
“嗯?”柳煙煙手上再次用力,延昭黑着臉讓開路。
嗤笑一聲,柳煙煙拿安映雪當人質,眼看着就要走出春花樓。
延昭眼神微凝,在柳煙煙側頭看路的時候,忽然飛朝柳煙煙撲過來。
他顧忌着安映雪,沒敢用上武,直接用搏的方式去攻擊柳煙煙。
柳煙煙當即抓着安映雪去抵擋,延昭不得不收回手,而柳煙煙卻趁着這個機會從腰間逃出匕首,狠狠朝安映雪刺去。
延昭一驚,下意識手握住匕首。
鮮低落在安映雪肩膀,一,震驚地看着延昭。
一手握住匕首,延昭又一掌運力打向柳煙煙,柳煙煙不敵這一掌,被延昭打飛,倒在地上。
顧不得手上的傷口,延昭又上前踢了柳煙煙兩腳,讓他徹底沒了反抗之力。
這才轉同安映雪說:“這次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