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趕緊進去,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要麼你就此放棄,立馬滾出我烏塗,以後錫盟繼承人的事你想都別想。”格雅低聲威脅道。
拓桑咬咬牙,終究是一鼓作氣進了帳篷。
他只看了眼牀上模糊的人影,沒敢多看,將安映雪放到牀上後,便快速跑了出來。
格雅看見他這副窩囊樣就覺得噁心,暗暗鄙夷一眼,格雅說:“今晚之事,你知我知,若是傳出去半點風聲,別說是錫盟繼承人的位置,你自己的項上人頭都未必由得你做主。”
被一個人這麼威脅,拓桑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他想要說些什麼,可對上格雅沉沉的眼神,想到這姐妹二人的傳聞,立馬閉了。
辦完這件事後,二人便各自朝一個方向離開。
帳篷內,安映雪了手指,正打算起。
從旁邊出一雙手放在腰上,似乎是想要將抱起來。
安映雪眼神一冷,一個手刀重重朝腰間的手劈去。
背後傳來一聲悶哼,卻並未鬆開安映雪腰間的手。
安映雪回頭,冷冷看向抱住自己的人。
本以爲是拓嵐,映眼帘的卻是一張悉的面孔。
眼眸微微瞪大,安映雪驚訝:“李弘晟?怎麼是你?”
李弘晟見安映雪眼神清明,並沒有中藥的跡象,一時間也很驚訝。
“格雅目的太過明顯,我一早便有防備。”李弘晟說。
“這裡不該是拓嵐住的麼?”安映雪問。
李弘晟聽到提拓嵐的名字,面冷了兩分,但還是答道:“我與拓嵐換了。”
安映雪何其聰明,一下便道:“拓嵐也知道這件事?”
李弘晟蹙眉:“我們在說你的事,你問他做什麼?”
“我只是在想,你和他到底什麼時候發現的。”
見當真一副不解的樣子,李弘晟只得解釋:“格雅一進來,我們就知道了。”
安映雪瞭然,“原來如此,我還以爲你們當真厲害到能把格木給騙過去。”
說得是二人拼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