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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

安映雪震驚地着延昭,好一陣才回過神。

雖然延昭從未親口說過他的份,但只看他的言談舉止就知道定然出不凡。

“你不必這樣。”說。

延昭看了眼,沒接話,提着柳煙煙來到面前。

安映雪,最終卻轉向柳煙煙。

“你到底是何人?真正的柳煙煙去哪裡了?”安映雪目犀利地盯着柳煙煙。

柳煙煙角的跡,諷笑道:“柳煙煙不就在你面前麼。”

安映雪驚訝:“難道你一開始就是男扮裝?你那些恩客就沒有人察覺不對勁嗎?”

柳煙煙輕蔑一哼,“男人都是下半思考,燈一關,他們怎知牀上的是男是。”

安映雪眼睛眯了眯,忽然說:“你在撒謊!”

也是剛剛才從原主的記憶里看到關於這個花魁的傳聞,柳煙煙爲清河縣第一花魁,自然是不會隨便接待客人,因此幕之賓都是固定的那幾個人。

若說一次兩次,對方喝了酒沒有察覺還能理解,沒道理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無一人察覺到柳煙煙的男子份。

而那些恩客不知道柳煙煙男人的份,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那些人早就知道柳煙煙的真正份,卻因爲什麼原因,選擇爲柳煙煙保守祕,還花大錢繼續捧柳煙煙當花魁;要麼,這麼多年下來,柳煙煙的那些恩客,本就沒有過柳煙煙,當然也不會知道柳煙煙真實的份。

“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要垂死掙扎麼?”安映雪冷笑:“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柳煙煙梗着脖子:“我說得就是實話,你信不信!不能因爲我男扮裝就要抓我吧?”

安映雪:“你男扮裝我當然管不着,但玉柳的死,你別想撇清!”

柳煙煙:“什麼玉柳不玉柳的,不知道你在說誰,我本不認識這人!”

安映雪倏然一笑:“我有說過玉柳是人麼?”

柳煙煙神微僵,道:“這名字一聽就是人的,我不過是正好猜對了。”

安映雪眉心微皺,沒想到柳煙煙是個這麼難纏的,果然還是應該帶回衙門裡,嘗嘗那裡面審訊的滋味,他自然就知道厲害了。

正這麼想着,就見一旁站着的延昭忽然上前抓起柳煙煙的手,狠狠往後一掰。

'咔'聲清脆,安映雪聽着都覺得疼,更別提當事人了。

“啊!我說,我什麼都說,快放開我!”

都說十指連心,延昭對待柳煙煙可是半點沒有手,嘗到了痛,柳煙煙終於屈服了。

柳煙煙本達爾朗,是一名西域雜耍團的技人,早些年雜耍團經驗不善關門了,他隨一隊中原商隊來到清河縣,因爲容貌艷麗被人錯認子,於是生了男扮裝掙快錢的主意。

靠着貌與在雜耍團習得的技藝,柳煙煙一舉爲春花樓的花魁,衆人見他一面都需要千金,更別說與一度春宵。

子始終是做皮生意的,頭兩年的熱鬧過去後,柳煙煙的價格降了下來,老鴇打起了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