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這人頭是拓嵐主割下來,否則即便占了理,也不可能真的將拓嵐的人頭給收了。
“人頭就不必了,只要你肯放棄錫盟的繼承權就行。”
錫盟的繼承權,拓嵐眼底閃了閃,如今拓真離開後,錫盟最有力的繼承人角逐者就只剩他和拓桑。
其他的弟弟們尚且年,還未年,且也沒有特別優秀的,還不能讓錫盟首領破格他們參與繼承人的競選。
他若是主放棄了錫盟的繼承權,那麼最有利的人自然便是拓桑。
難道這件事,拓桑也參與其中?
想起在宴會上的時候,拓桑幾次找他說話,給他灌了不酒,拓嵐眼底划過冷。
“沒問題,若是我輸了,這繼承人的位置不要也罷!”
拓嵐答應地爽快,倒不像是先前那副厲內荏的樣子,格蘭心中莫名慌了一下。
但又想到可能只是拓嵐虛張聲勢,畢竟那藥的厲害是知道的,沒道理安映雪服了藥卻沒有反應。
心中如此想着,格拉又鎮定下來。
二人在一羣牧民的見證下,當場簽訂了契約。
若是帳篷裡面沒有任何人,那便是格蘭輸了,將要把和父親名下的地界都過讓給拓嵐。
而如果帳篷里有人,便是拓嵐輸了,他將會主放棄錫盟繼承人的權利,相當於將繼承人的位置拱手相讓給拓桑。
簽訂好了契約,二人都按了拇指印,接下來便是打開帳篷一探究竟。
不牧民都好奇極了,畢竟格蘭那麼信誓旦旦的樣子,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多能看出些東西,只是誰都不會蠢到說穿罷了。
“現在你可以讓開了吧?”格蘭同拓嵐說道,眉目間有些急切。
拓嵐看一眼,“希你不要後悔。”
隨即讓開了。
他剛剛一讓開,格蘭便立馬帶着下屬將整扇門給打開,外頭圍觀看熱鬧的牧民們頓時一個個長了脖子。
帳篷裡面只有一些家和一張牀,無論是牀底下還是家柜子里,都未曾有任何人的影。
格蘭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安映雪,臉逐漸變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