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桑被這聲尖利的驚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看到格雅衫半地站在牀前,他向膽邊生,一把抓住格雅的手往牀上帶。
“格雅小人,站着做什麼,快上來和哥哥睡覺啊。”拓桑嘻嘻笑道。
這裡面多半是他好的本,另一半則是了藥的影響,以至於他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格雅看到他竟然還敢自己,一雙眼裡噴出怒火,恨不得現在就出刀劍殺了他。
可偏偏這裡是他的帳篷,若當真讓拓桑死在帳篷里,無論如何狡辯,都是第一個逃不開關係的。
“放手!”格雅狠聲道,一掌朝拓桑臉上甩去。
拓桑被一下打懵了,但在藥的影響下,他思維變得遲緩,連痛覺都來得緩慢,一時間只看到格雅往自己臉上招呼,卻沒有覺到疼痛,還當自己在夢裡。
現實里他在格雅一個人面前唯唯諾諾也就罷了,可在夢中要是還這麼窩囊,拓桑自己都看不下去。
他翻從牀上坐起來,一把將格雅拽到牀上。
格雅一直沒把拓桑放在眼中,自然對他沒有太多防備,而男之間的力差異天生就存在,更何況拓桑還是個習武之人,格雅一個弱子豈是他的對手。
被拓桑住的一瞬間,格雅整個腦門都在嗡嗡作響,不敢置信地瞪着拓桑,他怎麼敢?
“賤人!我瞧得上你是你的福氣,要不是你背後有整個烏塗,誰會喜歡你這樣彪悍的母老虎?”
也許是出於報復心理,又或者是想要找回自己的場子,拓桑說這話的時候,一掌朝格雅臉上甩去。
他當這是在夢裡,下手自然沒輕沒重,這一掌還是了藥力影響才沒有用盡力氣,饒是如此,格雅那張臉也飛快紅腫了起來。
報復完格雅先前打自己那一掌,拓桑心裡舒服多了。
雖然格雅脾氣不好,但還是有幾分姿的,此刻躺在牀上,窈窕姿讓拓桑止不住咽口水。
反正這是在夢裡,他連格雅都打了,還怕做出更過分的事麼?
如此想着,拓桑更加大膽,抓起格雅的服便大力撕開。
格雅看到拓桑的作,目眥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