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息!”拓嵐又是一鞭子朝拓桑背上去,拓桑哀嚎一聲,卻是連翻滾的力氣都沒有了。
“格雅小姐,如今你可是消氣了?”拓嵐問。
格雅心中確實舒坦了不,但覺得要殺了拓桑那才是真的解恨。
不過也不是傻子,拓嵐這一番作看似將拓桑得要死不活,但實際上確實拓嵐主對拓桑了手,那麼他們烏塗的人就不好再朝拓桑手。
就像此刻,明明格雅恨不得親自殺了拓桑,可面對拓嵐得詢問,卻只能道:“有了拓嵐大哥這一番幫助,我心裡可是舒坦多了。”
“那便好。”拓嵐收起了皮鞭,一抻開,便又化作了腰帶。
將皮帶在腰間系好,拓嵐轉同格木說:“如今這人我已經懲罰了,格雅小姐剛剛也自己開口說消氣了,那麼咱們便可以來談談正事了吧?”
不知爲何,看到他這般模樣,格木和格雅這父倆心中猛地一跳,生氣一種不好的預。
“你所說的正事是指什麼?”格木盯着拓嵐。
拓嵐指了指還躺在地上的拓桑,又指了指格雅。
“雖然咱們草原民風開放,但也沒有開放到未出嫁的姑娘和青年大晚上睡一起的程度,如今這二人既然已經有了之親,又正好都未曾有婚嫁,便不如,讓他們二人在一起吧。”
格木和格雅聽完,臉同步地了。
“拓嵐,你在說什麼瘋話?”格雅咬着牙問道。
剛剛因爲拓嵐打拓桑升起的那一點點好,隨着拓嵐說出口話灰飛煙滅。
拓嵐掃一眼,視線落到格木上。
“格木叔叔覺得呢?如今他們二人的事,恐怕大半個烏塗都已經知道了,想來按照流言的傳播速度,近幾年內,恐怕都沒有人願意娶格雅小姐吧?”
拓嵐說:“拓桑一個大男人自然是沒什麼,可格雅小姐畢竟份不一般,若是運氣好這次正好懷了孕,恐怕未來的況會更加糟糕。”
格木臉沉如墨,萬萬沒想到自己有天竟然被一個小輩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