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實驗品三個字,又想到剛剛李弘晟說格蘭上中了烏宛的蠱蟲,安映雪眉心一跳。
“你是說烏宛一直在用活人當自己的實驗品?”
李弘晟:“不然你以外那些殺傷力巨大的東西都是怎麼研究出來的。”
但凡作爲一個正常人,都無法接這種違背人的實驗。
安映雪法醫出,也曾對人做過研究,但用的都是合法的。
同爲做研究的人,對烏宛這種做法打從心底到噁心。
“烏塗部落與四周其他部落相隔甚遠,唯一比較近的錫盟管理嚴格,若是有人失蹤了,不可能不知道,所以這些年用來做實驗的人,都是烏塗的人吧。”安映雪說。
李弘晟點頭:“沒錯,格雅就是最大的來源。”
“那格木知道這件事麼?”安映雪問。
李弘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部落首領,相當於我們中原的里長,村里或是多一人或是一人,他們心裡都門清。”
安映雪便明白了。
格木定然也是知道這件事的,畢竟失蹤不見的都是烏塗部落的人。
但烏宛至今還沒被人發現,甚至仍然在搞這些違背人的實驗,那就只能說明格木對的行爲是知且縱容的。
人都是無往不利的,何況是格木這樣的人,他能夠縱容烏宛拿活人做實驗,必然是有利可圖,說不定二人還達了什麼未知的易。
“讓錫盟首領來烏塗的建議是誰先提的?”安映雪停下腳步,忽然問。
李弘晟回思片刻,答:“是格木。”
這個時候格木已經帶着錫盟首領進了帳篷,遠遠的人還在外頭,裡面的飯菜香就已經傳來,可見格木的確是準備了富的食來招待錫盟首領。
“不對!”安映雪說,“李弘晟,快派人去通知拓真!”
李弘晟沒有多問,“好。”
遠的竹清接收到李弘晟傳來的信號,立即轉,練躲開巡邏侍衛,悄無聲息離開了烏塗部落的地盤。
“老兄,這頭狼是今日我派人特地去獵來的,就等着招待你。”格木和錫盟首領分坐長桌兩端。
約莫丈長的桌子中間,擺放着一頭正在炭火烤制的狼。
那狼瞧着健碩,上面已經塗抹了富的調料,在炭火的高溫下,發出陣陣香味。
錫盟首領淡淡點了點頭,格木哈哈一笑,倒也沒跟他計較這冷淡地態度。
一羣人很快便喝起了酒,大口吃起了。
拓桑本來還有些擔心婚事不了,但這會兒看錫盟首領的反應,他就知道自己這婚事十有八九可以,心也不由得激。
一不小心喝得有點多,趁着酒意,拓桑坐到格雅邊。
格雅邊正好有個空位,拓桑一坐下來,高大壯碩的頓時填滿空位,格雅覺自己呼吸的空間都小了些。
兩個首領已經喝到一塊兒去了,借着酒勁,錫盟首領一開始發泄了點不滿,在格木都照單全收後,他倒是不好再說什麼,又恢復了從前和格木的關係。
拓桑和格雅的婚事基本上已經是板上釘釘了,現在就等着找個合適的時機,兩邊商討一下的婚時間。
因此即便二人坐到一起,也沒人覺得有什麼,何況這長桌上除了格木會有些不太滿意,其餘人都沒甚覺。
鼻尖傳來一陣酒氣,格雅厭惡地皺了皺眉,忍不住去看對面的李弘晟。
李弘晟正在撕一隻兔子,他將兔飽滿的地方放到安映雪碗裡,發柴乾癟的地方在放到自己碗裡。
撕兔不是什麼優雅的作,但李弘晟作乾淨利落,這樣的活計在他手裡也格外的賞心悅目。
格雅看着看着,心底止不住地泛酸。
盯着李弘晟看了許久,李弘晟卻始終把注意力放在安映雪的上,二人湊到一起,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臉部狠狠一,格雅收回眼神,低下頭。
原來是拓桑不滿去看別的男人,從桌子底下抓住的手,用了些力氣使格雅回神。
他的力氣不是一般大,格雅的手被他緊緊着,快速紅了一塊。
用力將手回來,拓桑怒視格雅一眼,低聲警告道:“你很快就要嫁給我了,把你那些心思都給我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