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人!”
帳篷里忽然起來,拓桑上的大火熊熊燃燒着,周圍的人都退的遠遠的,生怕不小心沾到自己上。
拓桑發出陣陣慘烈的聲,有些醉意的兩個部落的首領都一下清醒過來,格木立即大聲喊人過來。
格雅似乎也被這場面給嚇到了,慌不擇路地端過一旁淨手用的水盆,嘩啦朝拓桑上倒去。
安映雪一看到格雅的作,就知道大事不妙。
還未來得及讓人阻止,格雅的整盆水已經潑到了拓桑上。
大火'轟'一下變得更大,木盆掉在地上,格雅睜大眼睛,像是不明白爲什麼水潑上去反而火會更大。
“先救人!”安映雪看了眼格雅,同李弘晟說。
李弘晟點頭,和拓嵐對視一眼,二人便扯了桌上的毯子和帘子,將拓桑整個人裹起來。
大火逐漸熄滅,拓桑發出陣陣痛苦的。
“天火!這是天火!懲罰魔鬼的天火!”一個丫鬟尖道,臉惶恐地跑出了帳篷。
帳篷里的人臉都不大好看,錫盟首領沉聲道:“格木,你這是什麼意思?”
格木也一臉驚魂未定的模樣,聽到錫盟首領地質問,頓時道:“你又是什麼意思?難不你以外這一切是我設計的嗎?”
錫盟首領看着他沒說話,但意思顯然就是這樣。
格木冷笑一聲,“拓真是天火,拓桑可是自己喝多了酒到了火,與我們烏塗有什麼關係?”
“與你們烏塗的關係可大了去了。”拓嵐冷聲道。
“賢侄,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格木盯着拓嵐道。
拓嵐輕嗤一聲:“今日這齣鴻門宴,到這裡也差不多了吧格木叔叔。”
格木眸子了,“什麼鴻門宴?”
拓嵐拿起桌上的酒杯,將裡面的酒水傾倒在桌面,酒水順着桌面走了一圈,最後蜿蜒落到地上。
“這杯子裡的迷藥,想必格木叔叔準備了許久吧。”拓嵐說。
格木沒說話,盯着幾人看了看,冷然一笑:“也好,既然你發現了也好,倒是讓你們死得更加明白些。”
江婉婉在一旁忍不住道:“你高興什麼呢,我們都發現了這酒里有藥,難道還會上當麼?”
格木卻是笑道:“你們只發現了酒里被下了迷藥,可曾發現那炭火有什麼不對?”
拓嵐臉微變,試着運了下內的功力,發現功力還在,他正疑的時候,卻覺四肢逐漸僵。
“賢侄,覺到了吧?”格木得意道:“這種藥,要麼你們半分別用內力,方可進退自如,一旦用,便會四肢僵,寸步難行,沒個個把月休想解開。”
帳篷里懷武功的人聽了他這話後都是神凝重,李弘晟也立即打住了要運功的念頭。
安映雪在一邊聽着格木對這種藥的形容,莫名覺得有些耳。
暗暗一思索,頓時想起來,在燕山的小村落時,李弘晟當時便中了這種藥。
草原從大地貌上看是在燕山的背後,但實際上相隔甚遠,何況那個小村落一看便是避世之地,不可能與外界有任何鏈接。
若是如此,那這相似功效的藥是從哪裡來的?
說是相似倒也不盡然,起碼從拓嵐的反應和格木的說辭來看,這裡的藥可比那個假巫醫的藥效果強多了。
“既然你們已經來了烏塗,那便永遠留在烏塗吧!”格木冷笑,“至於你們錫盟的一切,你們放心,我會好好接手的!”
錫盟首領事先並不知道酒里被下了迷藥,更不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從拓嵐開口,他便一直在驚訝地沉默里。
這會兒被格木如此嘲諷,他心中惱怒,也顧不得自己中了毒,借着自己和格木相隔甚近,一掌朝格木拍去。
格木猝不及防被攻擊,立即後退,饒是如此,他也被掃到部分,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腳步。
而錫盟首領因着這一下用內力,整個快速僵,連舉個手都舉不起來,他只能憤憤地瞪着格木:“格木!你這個卑鄙小人!”
“哼!”格木撣了撣袖,“從來只有王敗寇,若是今日贏的人是你,你便不會說出這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