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安映雪一言難盡的表,李弘晟湊近,小聲道:“這些人都是親王,有些輩分比我還大,我還當真不好計較。”
安映雪心中便有了數。
李弘晟朝幾人擺擺手,說了兩句客套話,這事兒便算是不輕不重地揭過去了。
因着有皇帝這張金牌,二人不必再跟這羣人虛與委蛇,打完招呼便並肩離開了宴會。
麗貴妃笑地目送二人遠去,像是先前那尷尬地小曲沒有發生。
章箬盯着二人的背影,眼裡升起嫉妒。
就在過年前兩月的時候,京城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安和公主的駙馬在家裡與丫鬟上牀時,不小心玩得太過火,將丫鬟玩死在了牀上。
據說安和公主當時懷了孕,猝不及防進房間看到這一幕,當場嚇得暈過去,孩子也沒能夠保住。
按說駙馬玩死一個丫鬟,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那丫鬟的賣契都在公主手裡,從給公主的那一刻開始,的命就早就由不得了。
若是安和公主隨便找個什麼罪名,就說是打殺了那名丫鬟,其實應天府也不會去深究,就算知道丫鬟,也是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過去了。
偏公主因爲到刺激,對駙馬生出怨恨,堅決不肯就這麼放過駙馬,是將駙馬給告去了應天府,要求應天府的人將駙馬抓起來。
案件伊始,駙馬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韙,說是自己玩得太過分,一不小心才將丫鬟給玩死在牀上。
可後來駙馬卻改口,說這一切都是安和公主的謀,他才是真正的害者,那丫鬟也並不是被他玩死的,而是不知怎麼就出現在他的牀上。
應天府一時間不好判決,兩邊各執一詞,仵作重新對丫鬟進行檢,卻發現丫鬟的上,除了那些傷痕痕跡,竟當真沒有駙馬留下的東西,看上去倒像是駙馬所說那樣,丫鬟並不是被他玩死的,否則怎麼可能一點東西都找不到。
因着這個疑點,這件案子很快被移到大理寺,本以爲大理寺會很快將案子給解開,卻不料事變得更加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