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一笑,“還好,這野貓長得怪俊俏的,倒是不怎麼嚇人。”
“是嗎?我瞧着這野貓面目猙獰,張牙舞爪怪是難看,還是扔到護城河吧,免得髒了眼。”李弘晟淡聲道。
安映雪樂了,“這京城裡的百姓可都指着護城河的水生活呢,你扔到護城河也不怕污染了環境?”
李弘晟揚眉:“說得也是,那你說該如何?”
安映雪:“我瞧着這野貓怪喜歡爬樹的,不如就讓他一直呆在樹上吧,也算全了他的心愿。”
話音剛落,邊悄無聲息落下一道人影。
“人,你可聽說過一句話?”徐聞朝眼神幽怨地看着安映雪。
終於不用仰着脖子看人了,安映雪問:“什麼話?”
徐聞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上次見你時你還赤得不行,這才幾天啊,已經被染得能出墨兒了。”
安映雪疑:“有那麼誇張嗎?”
徐聞朝點頭,“我這個人呢,最大的優點除了帥除了才華橫溢除了有錢也就是誠實了,所以人你一定要信我啊,離那個黑心肝兒的遠點,不然我怕一到了晚上,我都看不清你人了。”
安映雪被逗笑了,上次見徐聞朝就覺得這人着實有趣,只不過那日二人剛剛見面,還不,沒有深刻領會到徐聞朝的逗趣,今日切驗一回,果然是有趣極了。
“你這麼皮你爹娘知道麼?”安映雪問他。
徐聞朝沒懂皮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安映雪的神,大概推測出應當是指他說話搞怪,便故意道:“爹娘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但人你猜我知道你知不知道我這麼......皮?”
眉一挑,安映雪:“你猜我知不知道你要我猜我知不知道你知道?”
徐聞朝:“我猜你知道我要你猜我知不知道你知道。”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熱火朝天,沒注意到一旁李弘晟渾散發着涼氣。
黎青頭已經暈了,滿腦子都是知道不知道轉來轉去轉來轉去,轉得他頭暈眼花,直到被旁的寒氣凍了一下才猛地清醒過來。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