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安和公主寫給馮太師的,說在理馮婷的時候,發現了馮婷上竟有半枚玉佩,而那半枚玉佩經查與太師府有關。
安和公主便派人去查此事,一查就查到了當年太師府小姐走失的事。
只是馮婷已經死了,安和心中愧疚,說自己無面見馮太師,若馮太師還想要自己孫的,便去公主府找。
和信放在一起的還有那半枚玉佩,正是當年馮太師親手給孫帶上的。
“所以是在馮婷死後,安和公主才把這件事告訴你?”
馮太師:“對,在此之前,我未曾有婷兒半點消息。”
安映雪:“這未免太過巧合,你就沒有懷疑過馮婷是被安和公主害死得麼?”
這只是一個假設,馮太師卻立馬反駁:“絕不可能是公主做的!”
安映雪和李弘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懷疑。
“好,既然太師說不是,那便不是。”安映雪說,並沒有和馮太師爭議。
馮婷的消息從馮太師這裡問不出什麼來,所以一問完馮婷的消息,馮太師立馬又開始遊說李弘晟和他一起效忠於安和公主。
李弘晟自是不會答應,同時也在心中奇怪,他印象中馮太師是個運籌帷幄的人,何時變了這般模樣?
帶着疑,李弘晟和安映雪離開了茶樓。
而就在他們剛剛離開不就,包間隔壁的房門被打開,安和公主從裡面走出來。
盯着馮太師,臉上掛着笑容,眼神卻是冷的。
“太師好計謀,竟然用這種方式跟李弘晟傳遞消息。”安和冷笑。
馮太師端坐在椅子上,神早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平靜淡然,即便被一羣人包圍,也不見毫的慌,和之前那個跪地痛哭跟李弘晟求饒的老人,簡直是天壤之別。
“恕老臣愚鈍,實在聽不懂公主在說什麼。”馮太師淡淡道。
看到他這般正常的模樣,又想到他剛剛故意在李弘晟面前那一番作態,安和恨得面容都扭曲了幾分。
“馮太師這麼好的變臉技法,不去戲團真是可惜了。”安和咬牙道。
馮太師笑了聲,反問安和:“不是公主讓我拉攏三殿下麼?我自認這種手段更適合三殿下。”
“馮嘯天!你當我傻麼?”安和揪住馮太師的領。
瞧着材纖細,卻不知哪裡來的發力,竟直接將馮太師從座位上揪了起來。
服卡主馮太師的脖子,嗆得他面通紅,差一點不過氣來。
“你要我做的,我、我都做了,還想如何?”馮太師冷聲道。
“哼!你如此戲耍我,以爲我會就這麼放過你麼?”安和冷笑,手一甩,將馮太師扔到了地上。
“機會本宮早就給過你了,你不知珍惜,也休怪本宮無!”
……
馮太師的態度實在是太……
走在錯綜複雜的小巷裡,安映雪忍不住問李弘晟:“那位太師,平日便是這樣一個人麼?”
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能夠爲太師的?
李弘晟搖頭,眉頭緊鎖着。
“馮太師不是這樣的人,他今日,卻是很奇怪。”李弘晟便和安映雪講了一些馮太師的事跡。
當初皇帝登基的時候,雖然比較順利,但也總有些皇子王爺心中不服氣,暗搞出了不事兒。
那時皇帝尚且年,還不知該如何完整的解決,因此沒被大臣在背地裡議論,覺得這皇帝實在是太不合格了。
加上某些皇子王爺的暗中煽,竟有要造反的苗頭。
那時馮太師本來打算退位的,在皇帝的懇求下,便在朝中多留了幾年。
馮太師在文人里很有影響力,有他全力支持皇帝,又輔佐皇帝圖治理,設計將那些煽人心的皇子王爺一網打盡。
朝廷中這才慢慢平穩下來,也算是爲皇帝後來安的二十多年的執政生涯打下了基礎。
所以說,這樣一位大人,豈會輕易就跟人下跪求助?還是那般狼狽的姿態。
腳步猛地一頓,安映雪臉突變,“等等,馮太師這麼大的反差,難道是想告訴我們什麼?”
李弘晟停住腳步,順着安映雪的思路稍稍一思考,立即想通關鍵,轉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