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並未在意王二這個人,看着院子裡那些晾曬的藥草,腦子裡忽然出現一串名字。
像是一張藥方?
疑慮片刻,安映雪起。
按着腦海里出現的方子,安映雪將一堆藥草搭配起來。
這一弄就弄到了下午,看着最後出現的一堆藥,安映雪皺了皺眉頭。
怎麼這覺更像是毒藥呢?
沉默一會兒,安映雪將藥收了起來。
一開始以爲自己做的會是解藥之類的,但直到將所有藥材接一遍後,安映雪才發現這些藥草大多都是帶毒的居多,這做出來的東西自然不可能再做解毒之用。
百憂解。
這三個字划過安映雪的腦袋,看着手上的藥若有所思。
這應該,是以前做過的,所以會有記憶,而且還給這毒取了個名字百憂解。
剛將百憂解收起來,竹林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鬧聲。
一直趴在涼的蛇也探頭探腦地鑽出來,朝着院門口遊走去。
“爺,就在前面那兒了!”王二走在前頭,笑得一臉殷勤諂。
在他後,跟着四個家丁打扮模樣的人,被這四個人包圍在中間的是一個穿着青綢緞的男人。
男人長得圓滾滾的,那青的綢緞把他腰間的一圈一圈勒起來,像是蒸籠里的花卷似的。
他一張臉滿是白花花的,把眼睛和都到了一堆,布滿汗珠的蒜頭鼻豎在中間,顯得稽可笑,偏生了兩條狂的眉,看起來便不那麼和善。
“你說得那個天仙兒般的人兒就是住這兒?”
胖子着下,眯着那雙幾乎看不到的眼睛,迷迷的盯着竹屋的方向。
王二拍了拍脯,語氣肯定:“爺,您就放心吧,那天仙兒可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了,比咱們鎮上杏花樓的頭牌都要漂亮!”
他回憶安映雪的面容,不自吞了吞口水。
胖子眯着的小眼睛看見他這模樣,眼底閃過趣味。
那杏花樓就是他家開的,王家以前在村子裡也算是比較有錢的,就是後來在杏花樓花了許多錢,才落敗如今這樣,兒子已經十七歲了,還娶不了媳婦。
杏花樓里漂亮的姑娘可不,王二也是見過的,如今卻將他迷這副樣子,胖子實在是有些好奇。
近了竹屋跟前,王二想到之前的教訓,不敢再繼續往前。
“爺,這竹屋裡藏着一條劇毒的蛇。”王二後怕地說。
胖子眉頭一皺,手指向某一:“你說得,是那玩意兒?”
王二順着胖子地視線看去,一眼就看到一條綠瑩瑩地蛇在竹屋門口仰着脖子,吐着紅信子,發出嘶嘶地聲音。
眼睛一瞪,王二差點嚇得摔倒在地上。
他想往後退,卻被胖子手按住,那胖子的材,兩個王二也趕不上,竟輕輕鬆鬆就被制住了。
“、爺?”王二驚恐地看着胖子。
胖子:“怕什麼,有本爺在這兒,害怕它咬了你麼?”
他說完,將胖子使勁兒往前一推,“給本爺把它弄死,這錢就歸你了。”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子,沉甸甸的,看得王二眼睛發熱。
王二咽了咽口水,看看青蛇又看看胖子,最終一咬牙,從地上尋了塊大石頭,惡狠狠盯着那青蛇。
安映雪在暗看到,眉心微蹙,眼見王二當真要去砸蛇,推開院門。
“你們是什麼人?”安映雪站在院內,看着這一羣人。
只掃一眼,心中就已經有了大概,估着這幾個人都是王二帶來的。
一看到出現,胖子的眼睛就粘在上挪不開眼。
掃了眼地上還在朝他們吐信子的蛇,胖子踢了王二一腳。
“還愣着幹什麼?”
王二反應過來,拿着石頭就要去砸蛇。
“等等!”安映雪道。
王二本來也怕自己蛇沒有砸到,反而激怒了蛇,立即便停了手。
胖子呵呵笑起來:“小人還真是人心善啊,連條蛇都要救。”
安映雪:“那蛇是我哥哥養的,若是出了事,我怕我哥哥會生氣。”
“哥哥?”胖子眼睛一轉:“是那個斷了條手臂,只有一隻手的?”
安映雪點頭:“對啊,你們在來的路上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