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聽着這話,看李知縣的眼神一時間有些異樣。
從前李知縣雖然也作威作福,但即便是假證據,那也是有的。
可如今他出於大意,連造假的證據都沒來得及弄,就想要抓走安映雪,自然是沒那麼容易。
李知縣的臉一下變得很是難看,他恨恨盯着安映雪,按捺不住想要將安映雪抓住的惱怒緒。
安映雪被他瞪着,卻是心態如常,甚至還有膽量問:“李大人,民父親曾是縣衙仵作,小時候民跟隨父親邊,見過不驗之法,若是大人相信民,可否願意讓民一試?”
李知縣差點被安映雪給氣笑了,他心中納悶,這到底是從哪個石頭蹦出來的人,不害怕也就算了,竟還敢在明知道得罪他的況下,主驗,誰給的膽子?
同李知縣說完,安映雪又看着陳夫人,神懇切:“夫人,我死了沒什麼,可是你當真願意害死陳爺的真兇逍遙法外?”
陳夫人着氣,“可我又憑什麼相信你?”
安映雪:“爲了自證清白,我必然會竭盡全力,等我找出真兇,夫人大可自行判斷。”
聽着這番信誓旦旦的話,陳夫人的緒倒是慢慢平靜下來。
“好,我且信你,給你一天時間,要是找不出真兇,我定要你給我兒陪葬!”陳夫人咬牙道。
固然是想要找個泄憤的對象,可安映雪的話說到了心坎兒上。
安映雪死了沒什麼,可若真的不是兇手,那真正的兇手豈不快活?若是如此,兒在地下怎能安息?!
李知縣本想拒絕,但眼看陳夫人已經答應下來,他也只得跟着答應。
“給你一天的時間,若你找不出兇手,就只能乖乖蹲大牢了。”李知縣警告。
安映雪面淡定,“好,若我找不出兇手,便是我能力不足,無法爲自己證明清白,就算被冤死也是活該。”
李知縣嗤笑一聲,留了幾個侍衛在安映雪邊看着,免得溜走,隨後和陳夫人一同離開客棧。
他們二人剛走,那個丫鬟也想要溜走,但剛走沒兩步,就被安映雪捉住領。
“你、你幹什麼?”丫鬟驚恐地看着安映雪。
安映雪打量着,在安映雪的眼神下,丫鬟不自在地移開眼睛看向別,不敢跟安映雪地視線對上。
“果然是你沒錯。”安映雪說。
丫鬟臉一變:“你在胡說什麼?爺的死和我無關!我不知道!”
安映雪挑眉:“我有說是陳爺的死和你有關嗎?”
丫鬟臉一變,“我、我、反正,兇手不是我!”
“不是你,那就是我了?”安映雪反問。
丫鬟底氣不足道:“這我怎麼知道,難道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麼?”
安映雪看一眼:“無妨,一天的時間對我來說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