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雪正要收回手,卻猛地僵住。
仔細盯着陳方之的部,再次手按了按,這次用了些力氣。
於是,本該僵冰冷的膛,隨着安映雪力道的施加,慢慢陷了下去。
安映雪並沒有立即收手,靜靜盯着塌陷進去的地方,過了一會兒才將手收起來。
被用力按過的地方果然出現一個小小的凹陷,眼可見,上去更加明顯。
盯着那凹陷,安映雪手向陳方之的後背。
綿綿的一片,幾乎覺不到骨頭的存在。
按說,陳方之本就胖,上着實有點多,好像不到骨頭也並不意外。
可安映雪並不這麼想,將手從陳方之的肩膀,一路到腰間。
隨着手經過的地方,可以明顯覺到手裡的是純粹的,半點骨頭都譽。
心中一陣,安映雪忽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走到院門口,安映雪說:“陳公子的傷口就這麼放着有些不大雅觀,你去幫我取陣線過來,我爲陳公子描補一二。”
那小廝沒有立即應下,反而是狐疑地打量安映雪。
安映雪淡定道:“你若是覺得我撒謊,大可以去告訴夫人,何況,如今陳方之已經死了,就算我之前不喜他,但也沒有機會再害他了。”
小廝一聽,的確是這個理,便沒再多問,轉去尋針和線。
他剛走兩步,又被安映雪住:“順便幫我那把剪刀過來,這補可不是一個簡單地活計。”
小廝不疑有他,不一會兒就帶着一把鋒利地剪子,還有針和線過來。
他將東西給了安映雪,好奇地往院子裡看了兩眼,卻仍然是站在門外不敢進去。
安映雪也沒管他,帶着工直接了房間。
用剪子小心翼翼將陳方之地皮剪開,安映雪自己也不清楚爲何會對這些步驟和手法如此悉。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地,解剖之後,清晰地看到內里碎裂的骨頭。
那些骨頭像是被憔悴了,七零八落散在陳方之的裡,怪不得上去的時候,只有的皮,半點僵也察覺不到。
複雜地看了眼況,安映雪又用針線將從新起來,還像之前說得那樣,把陳方之上的傷口一併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