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晟剛過來,就聽見安映雪說可以幫忙這句話,正要使出去的腳不着痕跡收了回來。
“怎麼了?”他問。
“也許我們可以幫一把葉姑娘。”安映雪說。
李弘晟看了看當前戰局,沒有多說什麼,他朝安映雪出手。
驀地,安映雪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是要解藥。
可解藥是神泉水,若是憑空變出來,哪怕李弘晟信任,也心虛。
像是看出安映雪的顧慮,李弘晟主道:“我幫你掩護?”
安映雪看他一會兒,點了點頭。
李弘晟側擋住安映雪的作,自己也看向別。
不一會兒,在李弘晟的掩護下,安映雪將神泉水融到一顆清涼丹中。
“把這個給們。”安映雪將兩顆清涼丹給李弘晟。
李弘晟接過,轉朝江婉婉和葉瑤走去。
看着李弘晟遞過來的丹藥,江婉婉沒有猶豫,直接放裡。
丹藥清涼冰冷,還有微甜,口即化。
在丹藥化開的時候,江婉婉瞬間覺到了四肢充盈的力氣。
此時正有一個土匪到江婉婉邊,看着那張緻的臉暗暗吞了吞口水。
他的手往江婉婉腰上去,江婉婉沒察覺,謝風亭卻看到了。
臉一怒,謝風亭忘了自己只會三腳貓功夫這件事,一拳朝那個想要在江婉婉上揩油的人砸去。
這次和鐵狼寨主一起下山的人,都是或多或有些分量的,拳腳也不簡單。
謝風亭遇上的這位,恰巧是個厲害的,幾乎在謝風亭剛手,他就察覺到了。
那土匪一腳朝謝風亭踢去,謝風亭瞬間就被踢飛到了一邊,他趴在地上,一口鮮吐出來。
江婉婉扭頭就看到這場景,眼神頓時一冷。
“小娘們兒長得不錯。”那土匪目在江婉婉上流轉。
江婉婉沒理會,只道:“是你傷了他?”
土匪輕蔑道:“是又如何?”
“那你可以去死了。”江婉婉手腕翻轉,大刀在手中一揮,與那土匪纏鬥起來。
土匪一開始沒將江婉婉放在眼裡,然而隨着時間流逝,他越發覺到吃力,額頭汗水越來越多,手中拿刀的手也開始抖。
幾息過後,江婉婉一個用力,鮮從他的脖頸噴出來,他瞪大眼睛倒在地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在江婉婉與那個土匪纏鬥的時候,李弘晟帶着清涼丹來到了葉瑤面前。
他將清涼丹遞到葉瑤面前,“解藥。”
葉瑤低頭看着他手中黑漆漆的丹藥,丹藥像是了,看起來溼乎乎的,卻偏又沒有水的痕跡。
“解藥。”見不接,李弘晟眉心不耐地了,又說了一遍。
葉瑤看着丹藥,又看向不遠的安映雪,定了定神,將丹藥拿起吞進裡。
爲北城府大小姐,葉瑤很小的時候,過的訓練就比其他人更加嚴苛。
父親對甚有笑臉,唯一會笑的時候,就是武功又有長進的時候。
至於母親,就更別說了,對一直不冷不熱,葉瑤索也不往面前湊,平日就待在訓練場,亦或者出門替城主辦事。
因着這些事,長進了不,毫不遜於那些家族的繼承人。
只是這一次出來辦事,葉瑤還是着了道,中了一種奇毒,大夫一時間都診斷不出來,只猜到是中毒。
這種毒沒有別的副作用,唯一的用就是讓葉瑤的功夫無法使用,甚至四肢無力。
否則是絕對不可能那麼輕易就被左隆給抓住的。
這一路上,明里暗裡葉瑤吃了不的藥,卻都如泥牛海,沒什麼作用。
面對安映雪拿來的丹藥,葉瑤是不抱希的,之前調查過,安映雪一行人來到南疆,就是因爲安映雪中了毒,在中原解不了,所以才會來南疆。
若是安映雪真那麼厲害能夠解掉上的毒,自己解了自己上的毒就是,又何必跑這麼一趟?
所以一開始葉瑤是有些猶豫的,但安映雪是一番好意,且想着自己反正都已經吃了那麼多解毒的丹藥,多這一粒不多,這一粒不,又何必因此浪費別人的一番好心呢。
如此想着,葉瑤將安映雪拿來的丹藥放了裡。
丹藥帶着藥草清香,口即化,隨之而來的是逐漸恢復力氣的四肢,和錮許久終於開始活躍起來的丹田。